向來都是她勾引彆人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誰曾想報應會來得如此之快,她今後再也不會做這類給本身平增業障的缺德事了。
白逸塵隻感覺本身的身材幾近就要炸開了普通的漲痛難忍,他那邊還敢再靠近管默言半分,隻得凝神唸了一道口訣,將她送回到床上後,立即就用棉被將其裹了個密不通風。
她的兩頰酡紅,紅唇吐香,酥胸如月,貴體橫陳,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身下,是芳香暗湧的幽密叢林,苗條圓潤的大腿,在燭光的映托下出現淡淡的光暈。
層層疊疊的床幔內,昏黃得底子冇法看清楚臉,隻能恍惚的瞥見一道曲線小巧的嬌軀,挺直著纖腰高低扭捏著起伏不定。
白逸塵不敢再擔擱下去,哪怕再遊移一秒,他都會節製不住的直接要了管默言,她永久不會曉得本身對他的引誘到底有多大。
白逸塵忘情的撫摩著身下巴望已久的嬌軀。他的明智已經完整落空了自主,底子就冇法節製本身現在部下的力度。他那樣大力的揉捏著,幾欲吞吃入腹的吸允啃咬,在管默言白淨如玉的身材上,留下了連續串班駁的紅痕。
一雙蓮足微微蜷曲,如同精雕細琢而成,現在它正跟著仆人的誌願而不安的磨蹭著。
“噓!不要吵,有人來了。”
她就說吧,男人都是給幾分色彩就開染坊的急色鬼,看吧!看吧!方纔還是怯生生的小綿羊一隻,現在就搖身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野狼了。
白逸塵整小我都壓在了管默言的身上。他探頭靠向她的耳邊,抬高著嗓音沉聲的私語,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,他嘴唇在張闔之間總會含混的對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廓吹氣,炙熱的氣味儘情的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,直引得管默言的小臉一陣紅似一陣的發熱發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