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現在,三人隻能將但願依托於燼艶的身上,畢竟事情走到了明天這個地步,都是他一手促進的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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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火燃魂,這人間有幾人不驚駭魂飛魄散的了局?
燼艶苦笑一聲,黯然的垂下眉角,淡淡道:“如果本王說,本王亦冇有體例救公主,你信嗎?”
燼艶不答反問,玉奴微微錯愕,但很快便麵色如常的緩緩應對道:
大病初癒的燼艶,僅著紅色裡衣。墨發玉顏,姿勢隨便而慵懶的依托在床榻之上,他單手撐著額角。狹長的桃花眼暗淡不明,閃著淡淡的幽光。
不著名的咒語從鳳泯的櫻唇中成串的吐出,如泣如訴,如曲如頌。明顯動聽的如玉相擊,卻裹著激烈的讓人不寒而栗的冷蕭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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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冇想過會有如許的結局,燼艶扶額苦笑,這便是命嗎?
隻是一旦鳳泯醒來,萬一她冇了心智的濫殺無辜,他們如何禁止得了?
“如何辦?公主的兩隻眼睛都變紅了!”
隻見她雙目微闔,額間的墨色火焰印記蠢蠢欲動般的開端不循分的騰躍著,她平坦著苗條的雙臂,口中吟唱著陳腐的咒法。
“並且殿下對公主愛之入骨,就算任何人都會傷害公主,殿下也不會。”
燼艶扶著額角,幽幽的笑了一下,玉奴暗自心驚。燼艶如此苦澀的笑容是甚麼意義?莫非他也冇有體例嗎?
天涯的烏雲彷彿越壓越密,滾滾響著沉悶的雷聲,霹雷隆的如同泰山壓頂般的遝遝襲來,四大護法嚴陣以待,不敢有涓滴的忽視怠慢。
到底是他們中了鳳泯和燼艶的騙局而冇法逃脫,還是現在的鳳泯已經強大到離開了他的掌控?
玉奴還是跪伏在地上,他低垂著頭,聲音雖不大,卻擲地有聲,字正腔圓得不容置疑。
“仁慈?哈哈——!他能夠既往不咎,我卻不能,我的男人也是爾等小人也能夠肆意傷害的嗎?”
彆離抱起二人,三人變幻出真身,旋身飛起,瞬息間消逝在天涯。
臉上的笑容暮然收斂,鳳泯稍稍偏了偏螓首,半眯著的雙瞳,驀地射出一道極其狠戾的寒光!
發覺到了擎蒼的非常,玉奴不由擔憂的扣問起來,三人固然常日裡免不了小吵小鬨,但實在情同手足,豪情非常的好。
考慮再三,到底還是玉奴開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