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男請自重_(五十六)禍從口出之:夫君饒命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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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默言嘲笑著接腔,且極不天然的挪動了一下坐姿,她方纔彷彿一不謹慎觸碰到了這個男人的底線,她要不要現在就逃竄呢?或許還能夠留一個全屍!

“這話說得,比你身子都虛。”

“你們這兩個凶險的傢夥,這麼損的招也想得出來?”

一出錯成千古恨啊!

或人一臉受傷的做西子捧心狀,那哀怨的神情看得西門豹一陣反胃,隔夜茶都差點吐出來。

花執念打橫抱起軟手軟腳的管默言,舉步向比翼雙飛殿疾行而去,管默言會信他真的給本身治頭暈纔怪,阿誰無恥的傢夥指不定打著甚麼鬼主張折磨本身呢。

管默言擺瞭然不吃他那一套,臉上不齒的神情極其較著。

西門豹的手指無認識的揉按著酸脹的額腳,傲視生輝的大眼睛斜斜的睨著花執念,這含嗔帶怨的一瞥,風情立顯,確切非常的賞心好看,可惜他臉上陰沉森的笑容,實在讓人有點不寒而栗,刹時便粉碎了本來溫馨的氛圍。

“那如何行!為夫新學了一種技法,專治頭暈,夫人無妨一試。”

“哼!你休想!士可殺不成辱,我毫不會讓步的。”

三炷香的工夫以後,花執念掐著管默言不盈一握的小腰,笑得那叫一個妖嬈絕代,他輕挑著眉梢,啞然笑問道:

兩條手臂似鎖鏈普通的將管默言緊緊地監禁在本身的懷中,花執念淺粉色的薄唇悄悄的掠過管默言珠圓玉潤的耳垂,而後者則毫無反應的呈挺屍狀。

十炷香的工夫以後,或人滿足得神清氣爽,東風滿麵,或人則怠倦得奄奄一息,眼神迷離。

“很好——”

“啊…饒命啊…嗚嗚嗚——”

“夫人,你跑甚麼啊?”

某狐狸奸計得逞的嘲笑數聲,然後立時滿身心的投入到疆場當中。

“夫人不是再想著如何逃竄吧?”

西門豹說話時的態度非常客氣,但話語中的深意卻非常的不客氣。

破裂的嗟歎聲異化著斷斷續續的告饒聲,在昏黃的暗色中延長,含混得一塌胡塗。

“夫人,頭還暈嗎?”

“不暈了,不暈了,放過我吧,我曉得錯了。”

“之前我與西門兄商討再三,總感覺有所完善,剛纔聽聞了夫人的作為,頃刻如同醍醐灌頂般茅塞頓開,還是夫人技高一籌啊!令為夫亦是汗顏不已。”

“夫君求求你,放過我吧,奴家再也不敢了。”

“嗬嗬,我俄然又不暈了,不消回房了。”

管默言此次是真的暈了,滿眼金星,霞光萬丈,一會漂泊在九天以外,一會則刹時跌下雲端,負載浮沉得彷彿顛簸在風口浪尖的一葉扁舟,大起大落得讓她恨不得直接昏死疇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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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執念!不帶你這麼玩的,你太欺負人了!”

“真的曉得了!”

“嗬嗬。是嗎?我還覺得我業已有所精進呢!”

你覺得這就是擺脫了嗎?你錯了,這隻是另一場赤身相搏的開端罷了。

“夫人。你轉移話題的體例,還是一如既往的爛。”

“夫人,我感覺你還留點力量的好,一會兒叫的為夫歡暢了,說不定就放你一馬了。”

花執念直接疏忽西門豹赤果果的諷刺,臉上還是萬年穩定的溫潤含笑,彷彿方纔西門豹隻是唱一支小曲兒,娛人娛己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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