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男請自重_(五十一)看戲的人卻入了戲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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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軍人倒是練習有素,是以雖久攻不下仍並不暴躁,反而使起了車輪戰術,輪番打擊以耗損白衣男人的體力,幾輪下來,白衣男人且戰且退,呼吸已然有些踏實,身形也較著不如剛開端的矯捷,明顯已經呈了敗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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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心底的迷惑壓下,九兒承諾了一聲便放下車簾,退出了車外。

但是

一群黑衣軍人正在圍攻著一名白衣男人,男人長身玉立,手持一把茶青色玉簫,頎長身姿遊刃於刀林箭雨中,攻防退避間,倒也顯出了幾分文雅,隻是那濕透了的紅色儒衫上的斑斑血跡,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。

“彷彿,又有好戲要看了。”

實在九兒心中也存有迷惑,明天的一幕他亦是始料未及的,因為這統統並非出自他的安排,不過看模樣,即便這統統不是他的安排,也彷彿達到了他想要的結果,以是他略帶諷刺的諦視著麵前的廝殺,嘴角模糊勾著殘暴的蔑笑。

思及此處,他不由抬眼瞟了瞟管默言,白逸塵固然純真,但也是個對人誠心,對事奪目的人,很多事不是他冇有發明疑點,他不去窮究,隻是怕終究的答案並非是本身所願罷了。

車外現在已然是大雨瓢潑,因為雨下的太大乃至起了濃濃的雨霧,是以世人的視野都有些恍惚。

窈窕的身影哈腰隱入馬車中,暴雨裡,白逸塵與花執念麵麵相覷,半晌,白逸塵抱起躺在地上的白衣男人,回身向馬車走去。

“既然是好戲,理該好好的賞識纔是。”

目睹白衣男人已無還手之力,黑衣軍人敏捷靠近,手起刀落,籌辦給他最後的一擊。

九兒心絃微動,這個女人到底是心善還是心狠,這麼絕情的話都能夠這般等閒的說出,可觀她淡然的神情,又不像作假,她到底是如何的女子?

車子驀地一頓,似是告急勒了馬,管默言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,白逸塵與花執唸對視一眼,眼中多少也有些瞭然。

管默言略有些感慨的輕笑:

“繞行。”

呆怔了好久,管默言才起家向馬車走去。

水袖輕揚,甩起萬點水珠,本來砍向白衣男人的鋼刀立時斷裂成數段,而那名黑衣軍人也跟著水珠一同飛了出去,乃至連聲音也來不及收回,便昏死了疇昔。

但如果細看就會發明,雨滴一旦靠近他的身材,就會被其渾厚的內力所蒸發,是以世人皆狼狽不堪,唯有他纖塵不染般的超脫絕然。

“那麼,便等他們殺完了,便會自行散去的。”

九兒有些難堪的望著管默言,晶瑩的雨滴從他光亮的額頭一起滾到矗立的鼻梁,再順著他尖尖的鼻尖,滑落到他剛正的下頜上,最後漸漸的滴落空中。

他本來紅潤的薄唇亦被雨水沾濕,泛著淡淡的光芒,那浸著濃濃濕意的雙眸裡隱著不欲人知的愁悶和深深的陰霾,濕衣緊裹著他精瘦完美的身材,冰冷的氣味由內而外的披髮開來,一張淡淡疏離的麵孔,眉如墨畫,鬢若刀裁。

不懂管默言為何俄然道出此言,白逸塵與花執念冷靜對視,內心均模糊的有一種預感,或許又有甚麼事情要產生了。

車外,雨聲漸甚,雨點敲擊在車壁上,似疾行的馬蹄,又快又響,一聲響似一聲,半晌,竟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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