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男請自重_(一百零二)花魁大賽(上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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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老鴇堅信,即便隻能插手一人,這花魁的名號也非得落在她月滿西樓不成。

百花當中舒長裙,舞廣袖,繁姿曲向終。

伴跟著管樂聲聲入耳,小巧終究漸漸回身,敞亮的火燭,垂垂照亮了她的容顏,花容月貌,掩映生輝,纖柔弱質,我見猶憐。

小巧是老鴇給淩雲新起的名字,取白居易的《醉歌》――罷胡琴,掩秦瑟,小巧再拜歌初畢之意。

芝蘭宮是月滿西樓最大的宴客堂,傳聞當年是皇上親身下旨,令本國最優良的土木工匠日夜趕工,足足用了九九八十一天賦完工。

透過薄紗,朦昏黃朧的模糊可辨,美人兒一襲紅裙,螓首低垂,十指輕挑慢攏,微凝神,悠悠的一縷琴音便從她部下傳出。

“急甚麼?帶媽媽我去看看去。”

誰知此人還冇上場,倒是先搬了個薄如蟬翼的輕紗屏風上來,屏風後,模糊可見一道婀娜的身影,固然看不清麵龐,不過單看這凹凸有致的苗條身材,也充足台下一乾狼人想入非非了。

一陣脆生生的擊樂聲過後,老鴇風騷無窮的登下台來。

老鴇對勁洋洋的笑開了花,小巧一下台,前十二個女人較著就成了壁花,她就說吧,這花魁之名非她月滿西樓莫屬。

瓊城的青樓共有四家,每家選四個女人蔘賽,環肥燕瘦,或美豔或清純,總之目炫狼籍,幾近看瞎了台下這幫男人的眼。

男人就好這口,越便宜的東西,他越不奇怪,你越是端著姿勢越是一臉的不屑一顧,他反而巴巴的粘著你不放,這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賤骨頭定律。

“起首,感謝各位爺徹夜前來恭維,我也曉得爺們來月滿西樓可不是看我這張老臉的,以是本日老鴇我就廢話少說,花魁大賽現在――正式收場了!”

即便是冇有銀子,乞貸也是要來看看的,開打趣,爺玩不起,看看還不可麼?

“繁華團聚吉利三間雅閣早就定出去了,隻剩快意一間了,剛纔來了兩個客人,看模樣都不是善茬,這下子竟為了爭快意閣打起來了。”

“叫甚麼喪,媽媽我還冇死呢,給我好好說話。”老鴇可貴冇有勃然大怒,估計完整的看在錢的麵子上的。

而此時,台下竟然鴉雀無言,本來還熱血沸騰的一眾狼人,都彷彿失了魂普通的呆若木雞。

這般絕妙的琴技,何止是繞梁三日,餘音不斷,的確是此曲隻應天上有,人間能得幾次聞。

這樓裡鬨鬧鬨哄的,時候過得倒是快,彷彿隻是一盞茶的工夫,花魁大賽竟然就要開端了。

“媽媽――媽媽――”

特地下台比了個‘噓’的手勢,台下男人立時乖乖的噤了聲,都眼巴巴的等著,也不知下一個出場的到底是多麼的絕色。

美酒絲竹,如花美眷,一盞盞明晃晃的紅燈籠披髮著含混的光彩,將偌大的月滿西樓映照的彷彿白天。

一柱檀香如縷,嫋嫋的自金猊爐的頂蓋冒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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