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男請自重_(一百六十五)山雨欲來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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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執念好整以暇的懸身撐在管默言的頭頂,笑得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,管默言有火發不出,憋得臉紅脖子粗,一張小臉紅彤彤的就像熟透的蘋果似的,幽幽的披髮著惹人采擷的誘人香氣。

管默言驚詫的望著間隔本身鼻尖一寸處,吊著眼梢傲視著本身的男人,悲催的啞口無言了,人說欲加上罪何患無辭,恰好管默言還真就無話可說,強詞奪理的人她不是冇見過,但是像花執念這般胡攪蠻纏的男人,她還真就是聞所未聞。

管默言剛剛纔被此人氣得七竅生煙,現在卻又乖乖的閉上眼睛,小巧的尖下頜本能的向上靠近,追隨著影象中最甜美的蜜源而去。

自從夢中與他初度瞭解起,在她的影象中,他就該是那種永久神采飛揚,永久氣定神閒,永久運籌帷幄的王者,他老是胸懷丘壑,彷彿統統都儘在他的把握當中,浮世萬千,貳心中自有乾坤,饒是當初他為了了結她的心願,破釜沉舟的與天帝決鬥於孤單海時,也未曾透暴露半點遊移之色,而方纔管默言在他眼中看到的,清楚白是滿滿的悲色。

花執念站定腳步,卻終是冇有轉頭,他矗立的背影如陡崖之鬆,即便一動不動亦模糊含著山嶽潛形的威儀,僵立寂靜了好久,他才啞啞得低笑了兩聲。

管默言真的聽不下去了,她始終想不明白,她這滿口的尖牙利齒,如何一見著花執念,就跟糖遇見了水似的,說化就化了,都不帶有半點躊躇的。

此時,管默言多麼想狼性大發的端住他的小臉狠狠的啃幾口啊!可惜,她壓根就動不了!

管默言有些茫然的回望著花執念,不曉得為甚麼。她總感覺本日的花執念有些說不出啟事的奇特,腦海中彷彿有甚麼東西一閃而過,但是它又閃得太快,快得她根本來不及撲捉便已然消逝無蹤。

“夫人這話說得委實無情,為夫此時不過才半個身子壓上來,你就嫌棄為夫沉重,那夜為夫整小我皆壓在夫人身上,如何不見夫人嫌棄重?不但如此,貌似夫人還……”

“放開我。”

“不可,夫人方纔一向如許色眯眯的死盯著為夫看,為夫如果真的放開了你,你定會直接撲上來輕浮人家的!”

“嘶~~!”

實在她並不是真的想跟花執念活力,隻是看到他那本該熠熠生輝的眸子竟暗淡得全無光彩之時,她就會如同胸口壓了一塊巨石般,憋悶得喘不過氣來。

花執念稍稍偏首,將手肘懶洋洋的撐在管默言的耳側,半響冇有接腔,隻是一味目不轉睛的望著她,淡淡眸光如同風中燭火,明顯滅滅變幻莫測。

不能痛快淋漓的一掌揮開麵前這可愛的笑容,管默言隻能無語凝咽的翻白眼,好吧!就算他真的猜中了她的心機,莫非她會傻傻的承認嗎?當她瘋了不成!

“你――”

“花執念――”

管默言一張小臉都痛得皺成了包子狀,而禍首禍首現在卻一副無辜狀的大睜著水汪汪的丹鳳眼,不幸巴巴的望著本身。

“夫人身上舊傷未愈,須得好好靜養纔是,方纔為夫在粥裡加了些許安神的藥物,一會兒記得要好好歇息。”

管默言後槽牙磨得咯咯作響,一雙彷彿靜影沉璧的秀眸微微眯起,明晃晃的迸射出赤果果的威脅。

“夫人這是做甚麼?為夫記得夫人的真身不是九尾靈狐嘛?莫非竟是為夫記錯了不成,夫人實在乃是天蟾修煉而成的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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