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過薄薄的綢衣,管默言能夠清楚的感遭到花執念滿身的肌肉都在這一刻生硬,彷彿是繃緊了的弓弦,耳畔與他胸口緊貼著的處所熾熱得燙人,那有力的心跳聲恍若夏雷,霹雷隆得幾近震耳欲聾。
“言之鑿鑿,刻骨銘心。”
管默言口齒不清的哭泣著掙紮,花執念毫無前兆的俄然突入,痛得她眼淚都將近流出來了,真該死!這個傢夥擺瞭然就是用心的,隻是他這麼用力的貫入收支,是想要生生撕碎了她嗎?不幸她現在的身子早已破敗得如同風中殘燭,如何經得起他這般折騰。
花執念漸漸眯起桃花眼,眸若寒星,寒光四射,刺得管默言頓時便冇出息的抖作了一團,花執念現在的神情好可駭,她就曉得實話不能胡說,看吧!看吧!肇事上身了吧!
管默言眼角抽搐得短長,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的翻了個白眼。
“開打趣?哼!我奉告你,管默言,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死人,化成灰了也要堆在我的香爐裡,這輩子,下輩子,下下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掌心,想要甩開我單獨分開,你做夢!不需求下次,你哪怕再敢動一次分開的動機,我都會毫不躊躇的打斷你的爪子,折了你的翅膀,看你還這麼折騰。”
“痛嗎?痛就對了,你給我的痛遠要比這痛更痛千百倍,你這點痛又算的了甚麼呢?”
花執念色厲內荏咬牙切齒的一番剖明,聽得管默言滿臉黑線,連告饒的話都忘了說了,花執念這廝不是向來舌燦蓮花的走翩翩佳公子的線路嗎?本日如何也開端玩草澤範了?
“嗚嗚嗚——呃!好痛——”
“我方纔是開打趣的,夫君大人切莫憤怒……”
“夫人莫急,不知為夫方纔說的話夫人可曾聽清楚了?”
“好!記著你本日說的話,就算今後忘了也冇有乾係,為夫會幫你讓本日的經曆長生難忘。”
固然這些動機都隻是一閃而過,才一經跳出便當即被她死死的踏在了腳下,可即便隻是半晌,她也不容旁人窺測。
統統人都笑她為色所迷也冇有乾係,她向來不需求媚諂旁人,她隻想順從本身的心,既然那裡空落落的老是填不滿,她便是要踏遍千山萬水也要尋回那缺失的那一角。
管默言眯著眼眸幾近笑成了一朵花,識時務者為豪傑,本身相公生機了,她千方百計的哄他高興總冇錯吧!
之前不管是花執唸的決計服磨,還是自家老孃的無情丟棄,於管默言而言,實在都是一種失而複得的幸運,隻要她們還在本身的身邊,就算是打之罵之她亦然甘之如飴。
可惜間隔垂涎目標獨一天涯之遙時,卻生生讓人抵住了下頜,細白的手指垂垂用力,捏的管默言忍不住吃痛的蹙起了眉梢,公然是郎心似鐵啊,不給親親就算了,這動手也太冇個輕重了,現在她法力儘失,他這是真籌辦捏碎她的下頜嗎?
“再說一遍。”
花執念深深的凝睇著管默言,墨色的瞳人中異化了太多難以言明的龐大情感,似震驚、似訝異,似欣喜若狂卻又不敢置信,他死死的盯著管默言的臉,神情諱莫如深,讓人看不清喜怒。
男人如何也能夠如此秀色可餐,這含嗔帶怒的小模樣,恁是無情也動聽啊,管默言一時色心大起,完整健忘了本身此時還是戴罪之身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撲上前去,照著那紅豔豔的小嘴便啃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