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民風，他敬謝不敏。

張戈：“……”

“有啊，如何冇有。”肖燦懶洋洋的在他一旁坐下，歌樂曲笛中，他托腮看席中舞女踏著節拍將手中的水袖甩起，好似波浪在空中，回身又輕巧接住，回顧笑靨如花。

但二皇子要給自家弟弟留麵子，今晚後，傳出去的，也隻是四皇子醉了先行離席，而非美色之故。

早幾年，趙衡蒲的睡相實在很好，畢竟是讀書人。隻他春秋大了，這幾年，更加顯出老態。

“對了，可否給鄙人一把梳子？”張戈指指頭髮，“出來的倉猝，服飾不整，見笑了。”

北風寒徹，冷不進那紅瓦華屋，風吹出去，被層層厚厚的簾子隔著，竟成了媚北風，這華屋暖氣充盈，歌樂曼舞，宴會廳中跳舞的女子乃至熱的排泄微微香汗，扭轉之間，玉鳴舞佩，迤邐繁紅成簇。

肖燦微微一笑，餘光見肖衍不再看向這邊，也不答肖嶸的話，而是扶著案幾帶著幾分醉態的站了起來，漸漸走到舞池中去了。

這邊正說著，卻見四皇子一把將跌入懷中的美人打橫抱了起來，當著世人的麵，轉頭向二皇子喊道：“二哥，屋裡實在悶熱，天氣也不早了，弟弟呆不住了，先行一步。”

定是返來晚了，懶得清算，便跑他這裡來睡。

“殿下說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