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煙又是用力的給了劉總一鞭子,痛的劉總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“我是玩闤闠的,闤闠如疆場,我這麼做,也確切是迫不得已的――”
這一次是兩個耳光接連的響了起來。
這一種虐戰,持續了十幾分鐘才終因而停了下來,首要還是因為兩人個女人都累的不可了。
這可不是在玩美女與野獸的遊戲,以是柳如煙動手天然是重的很,儘力的打了下來。
兩個女人輪番上陣,蕭楓倒是悠哉的開了一瓶紅酒,坐在那邊喝起了酒來,看起了好戲。
明天他剛派人去找顧傾城的場子,現在就輪到對方找上門來了?
“哈哈,這個好玩了,這纔有點意義嘛。不如許,那裡能痛呢?”聖蘭有些鎮靜的笑了起來,拿著蠟燭便是過來往劉總的身上滴著。
被這兩個耳光扇的,劉總也有些懵掉了。
“煙姐,他這衣服穿的太多了,蠟燭底子冇有體例滴啊。如許,我們先把他的衣服給扒了。如許鞭子抽,也更痛一些。滴蠟,也能夠好玩一些。”聖蘭提意道。
劉總抵賴的話還冇有說完,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,重扇在了他的臉上。
聖蘭眼眸閃過了一抹暖色,嘴角滑過了多少冰冷,抽出了一根絲帶出來,向劉總這邊走了過來。
聖蘭也跟著上來,對著劉總滴蠟。
鞭子健壯的抽在了劉總的身上,頓時打的劉總有種皮開肉綻的感受,痛的整小我都彈了起來,如是受了驚嚇的小貓咪普通。
看著兩人這個架式,劉總確切是被嚇的不輕。
聽到聖蘭的話,劉總頓時笑了起來:“嘿嘿,mm看來你還挺會玩的嘛。好好好,哥哥明天聽你的,都聽你的。隻要你能把哥哥服侍舒暢了,那如何都行。錢嘛,少不了你的。”
劉總道:“你們是替傾城攝生館來出頭的?大兄弟,這事能夠有些曲解,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的――”
這會劉總那裡還敢找甚麼藉口甚麼的,隻能是承認了下為:“大兄弟,這件事情確切是我的錯在先,有甚麼話好好說,我能夠向你們賠罪報歉。”
“你真不懂?”蕭楓居高臨下的看著劉總,聲音帶有一絲玩味之意。
而此時的劉總,滿身高低冇有一塊好肉,就連臉上也都掛了幾道菜,身上橫七豎八的都被血痕給填滿了,看的實在是觸目驚心的很。
劉總道:“三位不曉得是哪條道上的?我自問與三位素不瞭解,為安在對我做局?如果有劉某有甚麼獲咎的處所,三位無妨把話攤明白的說,不消如此吧?”
這一刻他完整明白過來了,神采陰冷的狠視著蕭楓三人,明顯這三人他都不熟諳。
不帶這麼折磨人的。
對,也隻要這個能夠了。要說比來招惹到的人,那也隻要傾城攝生館了。
這類處所房間內裡會有辮子這類的道具,那也是普通不過的事情。
但是他剛起掙紮的站起來,倒是發明手腳已經被緊緊的綁住了,想動也冇有體例動。
啪!
聖蘭這邊已經把蠟燭給點上了,要來給劉總滴一滴蠟了。
劉總美滿是被打懵了,他完整不熟諳這些人啊?如何上來二話不說,就打本身呢?不帶如許的啊。
來這裡停止派對,為的就是這個便利,喝完了酒以後,看中了哪個公主就直接帶走就是。
劉總眼裡儘是驚駭和告饒的味道,嘴裡嗚嗚的說著甚麼,冒死的搖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