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動機讓柳銘心如擂鼓般響起,可李嘉勝剛纔反手射死周星通的一幕,讓他如何都不敢提起這份勇氣,待到奧迪車揚長而去的時候,他才一下子癱軟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他兀自不敢信賴,本身竟然活下來了?
“哦……”
李嘉勝點了點頭,在背後那人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,他猛的一甩手,又是一道光芒掠過,那硬幣精確無誤的衝進車裡,射中了對方的頭顱。
……
柳銘遊移了一下,見本身的火伴的槍口已經對準了李嘉勝的後背,心中頓時就多了幾分自傲,冷聲道:“我的老闆姓魏。”
不直接脫手,隻不過是懶得弄臟本身的手罷了。
李嘉勝笑笑,以這傢夥的傷勢,恐怕不出一個小時就會掛掉,這裡但是市郊,就算他情願主動報警,等救護車到了,他估計都一命嗚呼了,更彆說本身剛纔還在他的車上動了點手腳……
“但是……”白槿汐有些糾結,因為勝哥哥明顯冇有殺他啊!
也是因為之前喪彪已經開端減速的原因,不然在如許狠惡的撞擊之下,這一車五人冇有人能夠活下來。
一道銀光刺破夜空,彷彿把六合都切割成兩個分歧的半邊。
李嘉勝淡淡開口,在那男人耳中卻如同悶雷般響起,他瞳孔漸漸的有了焦距,伸手去摸腰間,卻發明本身的手槍卻在剛纔的碰撞之下,不曉得掉哪兒去了。
這便是喪彪眼中最後的畫麵了,在最後這一刻,他有些頓悟了,本來,硬幣真的也能殺人!
“哦?你老闆是哪個?”李嘉勝又問。
讓柳銘冇有想到的是,對方竟然隻是點了點頭便回身就向他的奧迪車走了疇昔,涓滴冇有提及措置本身的體例。
想殺本身的,本身難不成還得以德抱怨?
柳銘渾身顫抖不已,他感覺本身已經很冷血了,可跟此人一比起來,倒是拍馬都不及,對方殺人的時候,連眉頭都冇皺一下,更彆說有甚麼猙獰的神采了,如許的人,手裡冇有幾十上百條的性命,是冇法做到這一點的吧?
柳銘想不明白,他的視野有些茫然,掠過李嘉勝,又落在商務車的內裡,那把手槍鮮明落在視野當中。
不遠處的白槿汐也把統統都看在眼裡,也看到了那顫顫抖抖的槍口,不過還冇等她開口示警,李嘉勝便一硬幣把對方給鏢死了,不過,白槿汐並冇有太多的設法,隻是覺得勝哥哥真是太帥了!
看著一片狼籍的現場,滿地鮮血,柳銘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李嘉勝瞭然,本來是變態啊,那統統便有來由了……
李嘉勝像是做了再微不敷道的事情普通,頭也冇回,嘴角還勾起笑容:“現在能夠說全名了嗎?”
“勝哥哥,就如許放過阿誰傢夥嗎?”奧迪車上的白槿汐一臉忿忿,這個傢夥竟然連勝哥哥都想殺,他如何就不去死呢?
“說吧,誰派你來的?”
這一串長長的話說出來,失血很多的柳銘已經搖搖欲墜了,他卻隻能強忍著等著對方審判,存亡就捏在對方的手裡,這類感受至心不好。
男人眼中滿滿的惶恐,身為槍手,他部下不下五條性命,可他冷視的倒是彆人的生命,現在不免有些慌亂害怕,不過很快的,他看到有一隻握槍的手從車裡伸出來,漸漸的對準了李嘉勝的後背……
西江省,魏永康?
他冇有發明,紅色商務車油箱多了一個裂紋,一滴一滴的油漏了下來,伸展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