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頭感喟著說:“你都說了,我這個姐姐再也不想見我,我就是想找她,豈不是熱臉貼著人家的冷屁股?”
我峻厲的說:“高月,你可不能這麼說,你畢竟跟江上蘭是好朋友,我們都要出麵幫忙她。”
高月看著我,嘲笑著說:“吳有為,我感覺你很聰明,對這個題目你想的過於簡樸了。哪個廟裡冇有冤死的鬼?在權力和財產爭奪麵前,那些失利的人,莫非就應當有如許的結局嗎?都說勝者貴爵敗者賊,對於那些勝者,他想如何說就如何說,而對於那些失利者,固然有滿肚子的委曲,卻冇有人聽他傾訴。很能夠江明達是冤枉的,但是,冤枉了他又能如何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