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了甚麼?有說是哪個女人嗎?”
她仍然板著臉,把安然帶扣上,然後彆過甚去看著車外。
說完這番話,我才認識到本身說漏嘴了,腦海中也不由自主地閃現當初藍欣分開的畫麵,另有我把那十多萬全都捐出去時,那種既痛快又難過的感受。
她定定看了我幾秒,然後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,一邊說:“程東,你活得太累了,像那天早晨一樣,躺在草地上把憋在內心的事說出來多好,那樣的你才實在。”
她撇撇嘴:“你那裡好了?”
“啊?”她轉過甚來,愣愣地看著我。
“賣你妹。”
哪怕曉得統統員工都會偷偷察看我們,我還是對峙像服侍老佛爺一樣扶著蘇雯,她也冇有涓滴要掙紮的跡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