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曉得該說甚麼好，方唐從冇說過要辭掉他，但他應當也曉得小酒吧養不起那麼多人，因而主動來個痛快。對他不公允，但能夠讓方唐輕鬆一點，也能夠讓舒可更放心留在這裡。

方唐奉告我，酒保小何辭職了，因為舒可來了以後，他就閒的蛋疼，買賣冷落的酒吧用不著那麼多人手，然後他乾脆主動辭職回黌舍擼啊擼去了。

她眼中有一絲絕望：“程東，我是體貼你……”

直到下午鄰近放工，我才帶人回到公司。

在我想要拉開冰櫃拿啤酒的時候，方唐一邊泡檸檬水，一邊用手中的空杯敲了敲吧檯，“咚咚”響地大抵要提示我少喝點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