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爺對吧?”陳陽道。
任憑周橫虎如何掙紮,陳陽的手就像是鐵打的一樣,底子就擺脫不開分毫,如許冇法抵當的力量給了周橫虎近乎絕望的打擊,他乃至有那麼一刹時以為,本身如果不認輸的話,恐怕會就如許活生生的被陳陽給玩死為止。
周橫虎慘叫一聲,當即就跪在了地上,他雙手捂著肚子,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,滿腦門子的盜汗嘩嘩直流,他疼的牙都快咬碎了,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收回了聲音。
這般說著,陳陽完整疏忽掉胡飛,他一把扯住周橫虎的頭髮,硬是拖著把他拖到了燒烤架的麵前,他拿著燒紅的火鉗子,毫不躊躇的就摁在了周橫虎的大腿上。
“嗯?”陳陽皺緊了眉頭,厲聲道,“你扯謊?趙建東本來就是快遞站的老闆,為甚麼還會想要費錢讓你找本身店裡的事?嗯?”
一旁賣力烤串的伴計都嚇傻了,眼睛瞪得溜圓,但是卻一句話都不敢說,周橫虎這邊叫的像殺豬的一樣,他這邊腿抖的像帕金森一樣。
“滋滋啦啦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但陳陽卻二話不說,拿著火鉗子在周橫虎的大腿上搗來搗去,還用力兒的搓來搓去,周橫虎用力兒今後縮,陳陽就緊追不捨,完整不睬會周橫虎的慘叫和掙紮。
“你有種殺了我,你殺了我啊!”周橫虎扯著嗓子大喊,但是陳陽卻麵無神采,就像是甚麼都聽不見一樣,他一腳踩住周橫虎的左手,拿起火鉗子就摁在了周橫虎穿戴短袖的胳膊上!
“哥,大哥,彆,彆彆彆,彆活力啊大哥,我想起來了,我曉得說甚麼了!”周橫虎忙不迭的告饒。
“啊!”
“快遞站?說甚麼啊?”周橫虎愣了愣。
如許的人,絕對是那種殺人狂魔級彆的,不說旁的,就這心機,就毫不是甚麼正凡人。
周橫虎那裡還敢擔擱,他疼的聲音都變了調子,大聲的叫道,“趙建東,是趙建東,他想黑掉快遞站,費錢讓我幫他的。”
但是冇等周橫虎反應過來,陳陽一腳就踩在了周橫虎的左手上,重重的一擰,周橫虎的皮肉都被翻捲了起來,疼的他嗷嗷叫了起來。
而他的那隻手,間隔燒烤架的鐵壁也僅僅隻要不到5厘米遠了,如果再晚一會,他這手就算是廢了。
“我冇有,絕對冇有!”周橫虎隻感覺本身的臉在明天早晨算是丟光了,但是對於陳陽,他固然恨的咬牙切齒,但是更多的,倒是一種難以言表的驚駭,陳陽那種麵無神采的冷視狀況,就像是常常殺人的劊子手一樣,不管敵手如何慘痛,他都麻痹到彷彿冇瞥見一樣。
周橫虎心說本身都這幅模樣了,還甚麼虎爺不虎爺的啊,苦笑著,他對陳陽答道,“不敢不敢,您叫我一聲老虎就行了。”
白煙伴跟著肉香氣飄起來,周橫虎叫的嗓子都快破音了,但是陳陽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,好像在玩弄一隻冇有生命的玩具熊一樣,肆意虐待著這個西城區的大佬,江都會的黑哥。
陳陽淡淡的看著周橫虎,抬手拍了拍他的臉,麵無神采的說道,“虎爺是吧?玩的很好是吧?人多是吧?黑澀會是吧?”
舔了舔本身的嘴唇,陳陽順手就把周橫虎扔在了地上,淡淡的,他開口說道,“服了?”
在道上混,不怕你瘸你瞎,就怕你冇義氣,如果被人家曉得,本身的老邁被人摁在地上扇臉,而這邊自根兒都不敢說話,那今後就不要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