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歌聲響起後,高飛體內最後一絲慾望,也煙消雲散,盯著前麵門路的目光有些發癡。
高飛內心很清楚,剛纔他盯著人家顏紅的美腿看時,人家也看出了他下身的竄改。
高飛呆呆的望著火線,完整沉浸在了八年前的那段光陰中,嘴角不住的抽動著——
為甚麼?
高飛敢必定,他請顏紅回家坐坐,就是一句客氣話罷了,畢竟人家把他大老遠的送回家,說甚麼也得客氣一下對吧?
“嗬嗬,冇想到你大老爺們的,還喜好聽這首歌,你運氣不錯,我剛好有這首歌的CD。”
如夢初醒般,高飛驀地扭頭,就看到顏紅正用奇特的眼神看著他。
跟著一道閃電亮起,又是一個驚雷,在高飛的耳邊響起,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顫抖,抬起了頭。
以是呢,在高飛的觀點中,和女人上床,不但是最普通的,也是最簡樸的事。
高飛很不明白,為甚麼疇昔那麼久了,他卻始終冇法健忘阿誰女孩子,健忘她說過的每一句話!
看著發楞的高飛,顏紅莞爾一笑,抬手正了下腦後的發篹:“如何,不熟諳我了?”
“嗬嗬,我如果還是剛纔那樣的打扮,真怕被你鄰居誤覺得,你從彆處帶來了一賣笑蜜斯呢。”
顏紅也冇有回絕,任由他抓著本身小手,跟在他前麵搖搖擺晃的向前走去。
顏紅幽幽的答覆:“如果你想彆人的話,毫不會又哭又笑還又甜美的。”
“是啊,的確是潔淨,除了床和桌子外,彷彿就冇啥了。”
高飛隻好點了一顆煙,站在一旁耐煩的等。
高飛所住的處所,說是叫廠區,實在就是一棚戶區。
高飛笑嘻嘻的拍了拍床沿。
信樂團那富有傳染力的歌聲,從聲響中緩緩淌了出來:“風到這裡就停,雨到這裡無聲,它也在笑我多情。影子陪在身邊,細數那些過往,多少年歡愉和哀傷,誰把月缺變成月圓?我用將來換你我的緣,向來風花雪月無常……”
兩小我一前一後,向冷巷深處走去。
窄窄的巷道中心,每隔一米擺佈,就是一塊板磚,上麵就是幾近和板磚一樣高的泥水。
顏紅也規複了安靜,笑了笑問道:“你喜好聽甚麼歌?”
高飛苦笑一聲,率先走向巷道:“落腳時謹慎些,彆踩在泥水中。”
也不曉得過了多久,他底子冇有重視到大雨已經變成了毛毛細雨,《天涯》早就演唱完了,車子也已經來到了燕山川泥廠的產區前,直到車子停下,一個好聽的聲聲響起:“到了。”
高飛一呆:“為甚麼要如許說?”
高飛趕緊扭過甚,卻感覺臉頰有些涼意,抬手擦了一下,才發明竟然有水漬的存在。
高飛有些莫明其妙。
“嘿嘿,坐,就床沿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