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想起來就不苦不冷吧--”蕭惠笑道,“影象都是誇姣的!”
當年,她為了一小我,愛上一座城,不顧父母的反對,來到了潁州。
“項大哥,你也喜好這首歌?”蕭惠眨了眨眼睛問道。
“可我歡暢得太早了!第二天淩晨出操跑步,槍比人還高,背在身上咣噹咣噹響,跑一步腳脖子就被打一下,冇兩下槍托就把腳脖子打腫了!疼得我齜牙咧嘴!還得持續一瘸一拐地跑!真是活享福!晚餐前,擦完槍後副班長驗槍時問我槍通條哪去了?槍通條,是裝在半主動步槍的槍刺和槍管之間的一根鋼條,用於擦拭槍堂的。我一驚,頓時原地四下尋覓,冇找到。班副陳述班長,全班當即在房間內翻了個遍,還是冇找到。班長呼嘯:全班調集!大師當即突入凜冽的北風中,在農家小院調集結束,班長帶全班跑步奔向練習場,我揹著槍忐忑不安地緊緊跟著奔馳。”
蕭惠點點頭表示同意。
就聽得下一首歌兒響起:
“想--”蕭惠邊喝酒邊說。
“行,一言為定!”項崢羽像個孩子一樣歡樂道,“我影象中最深切的是第一次拿槍就出事兒了!手握鋼槍,為故國站崗,那是多麼高傲多麼高傲的事情!傳聞要發槍,我們都鎮靜得睡不著。我領到的是一枝五六式半主動步槍,槍很舊磨損的很短長。但還是鎮靜非常,愛不釋手。”
“嗯,那還能不被打?底子不敢吭聲,就那麼跑著,一瘸一拐的!疼得要命!”項崢羽齜牙咧嘴地說道,彷彿現在腳脖子都是疼的。
動情之下,她不知不覺就伏在項崢羽的肩上,黯然淚下……
過一會兒,她選了一首歌,說:“項大哥,陪我跳支舞吧!”
不要問我從那裡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