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個暖和的小家,再看看這幅孩子的照片,蕭惠感覺,項崢羽的家應當很幸運。像他如許的優良男人,必然也有個標緻的小嬌妻吧!
沙發中間的小方幾上放著一個大相框,內裡是孩子的照片:虎頭虎腦的小子穿戴藍色的條紋連體衣,笑哈哈地在綠茵茵的草地上爬著,右手抬起,眼睛看著火線。照片的上麵有四個字:千裡在掌。
項崢羽身邊依偎著的新娘五官精美,身材高挑。利落的短髮,潔白的婚紗,微微的笑容裡透出傲岸的神情,特彆是那揚起的脖頸,更是讓人感覺傲岸得不成一世。
進了家門後,項崢羽像一堆爛泥般跌坐在沙發裡,嘴裡呼哧呼哧冒著酒氣。
蕭惠一個踉蹌,再次跌落在項崢羽的懷裡,那本來盤起來的大波浪長髮,也因為外力的感化刹時飄散下來,並且穩穩地蓋在了項崢羽的頭上--
蕭惠使出吃奶的勁兒,攙扶著項崢羽踉踉蹌蹌地走到電梯口,項崢羽喘著粗氣,嘴裡還是是濃濃的酒味。
再次被項崢羽這麼緊緊地抱著,蕭惠內心湧起了冇法言說的悸動--
照片裡的項崢羽穿戴玄色的號衣,紅色的襯衫配著紅色的領結,目光炯炯,笑意盈盈,幸運滿滿。
拿起水壺,內裡一滴水都冇有。再到廚房看看,也冇有。廚房的灶台上乾清乾淨的,東西也整整齊齊,貌似好久冇有做飯了。
蕭惠拿過他手裡的鑰匙,幫他開了門。
“項大哥--”蕭惠心疼地摸了摸項崢羽寬廣的額頭,另有他左邊眉頭邊的那顆大肉痣, “對不起,我不是你的梅梅,我是蕭惠,我得走了!”
現在要如何把他弄回家呢?蕭惠真是犯難了!
蕭惠不由得環顧了一下這個三居室的屋子。
這就是項崢羽喊的“梅梅”吧!蕭惠內心想,標緻,卻有些不成靠近。
水壺裡的水很快就開了,她泡了一杯茶,用冰的礦泉水快速降溫後,扶著項崢羽給他喝了一杯溫茶水。
“這是,哪兒?”項崢羽那一口京味兒非常較著。
“不--彆走--彆走--”項崢羽一用力,又把蕭惠給拉了歸去。
不對啊,車裡哪來的號聲?
歐式的裝修很精美淡雅,牆麵上幾幅小壁畫恰到好處地點綴了這個溫馨的空間,米黃的色係,很暖和。
他那麼魁偉那麼健壯,她壓根兒背不動他,看來隻要把他弄醒了。
但是這水太涼了,不能直接給項崢羽喝,這個時候他最好喝溫水。
看著已經在副駕駛位上睡著了的項崢羽,蕭惠笑著搖點頭,自言自語道:“還說向來冇醉過,這麼快就醉了吧!”
玄色的蒙迪歐緩緩停在了萬源綠洲的地下車庫裡。
就聽得婉轉的起床號響了起來:“嘟嘟嘟嘟嘟嘟--”
“項大哥,到家了!”蕭惠推了推項崢羽。
很遺憾,客堂裡並冇有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。
喝完水,項崢羽舒暢地舔了舔嘴。長長的身材還是蜷曲在沙發上,那麼大的沙發在他的身材下顯得特彆侷促。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蕭惠總算是把項崢羽扶到了主寢室的大床上。
“梅梅,你曉得我有多想你嗎?梅梅,彆走--”
項崢羽感覺頭重腳輕,渾身輕飄飄的,感受像在飛。他的身材靠在蕭惠的身上,一點兒不受他節製。
“嗬嗬,我是誰不首要,首要的是現在你必須回家,我也得回家了!”蕭惠邊說邊下車,來到副駕駛把項崢羽扶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