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差人對你動刑,把傷痕亮出來看看,不然的話……”
跟著兩邊亮傢夥對峙,包廂裡的氛圍刹時嚴峻到了頂點。
至於杜明強,就他做的那種買賣,隨身帶傢夥很普通。
推開門後,班沙冇說話,麵無神采地看了我一眼,又打量了幾眼杜明強和羅一正等人。
聊之前在牢裡吃的那些個玩意,聊我和杜明強死掐的那段時候,聊他在食堂的時候如何拿幾塊肥肉來挑釁隻能吃酸菜的我和羅一正。
聽到這,杜明強忍不住搖點頭笑了一聲,然後拿起手機按了幾下。
“彆在我麵前說那些鳥語。”班沙冷冷地打斷我們,不屑地笑了說:“你覺得找幾小我來就能對於我了嗎?哼,不過是給我送錢罷了,又肥又蠢的中國豬。”
槍,他們帶槍來了。
吃飽喝足,我這纔有表情和他們談天。
說實話,我很嚴峻,說不怕是假的,畢竟從冇麵對過這類真槍實彈的場麵,更冇有被人拿槍指著過。
班沙神采變得陰狠:“風,我明顯說過我們之間一筆取消了,你為甚麼還要去砸我的場子?”
我們聊了好久,想換個合適喝酒的處所時,包廂門俄然被人猛地推開了。
“傳聞開奔馳的?是不是挺有錢?”
泰國事個合法持槍的國度,拿到證的人傳聞有幾百萬之多,但不能隨便帶出門,被髮明瞭是要下獄的。
因為在警局裡隻要麪包冷飯之類的食品罷了,我已經持續幾天冇得吃過略微普通點的東西了。
聽到他最後那句話,我和杜明強對視一眼,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蠢蠢欲動。
幸虧,班沙的人冇蠢到直接扣扳機的境地,但他們也一樣很嚴峻,我就恐怕一不謹慎就擦槍走火。
“一筆取消?”我忍不住嘲笑,“班沙,你彆覺得我不曉得,你給警方做假證,說我教唆你訛詐BTT的人,差人都把視頻拿給我看了,你現在跟我說一筆取消?”
“那就過來跟我乾,還情麵吧。”
“跟你有甚麼乾係。”
與此同時,杜明強杜明強的三個部下也把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他們。
“班沙先生,你終究出來了。”我把後背靠在椅子上,淡淡地說。
不是算他找人圍我的賬,而是他在警局裡的供詞。
他看得紮眼的人從冇被換過號子,當然,我之以是也冇換過,是因為他一開端感覺我風趣,把我留下來當樂子,厥後化解恩仇以後更捨不得我走。
班沙臉上冇半點慚愧:“那又如何?他們對我動刑了,我不招的話會被打死,招了最多坐幾年牢,再說了現在不是已經冇事了嗎?對了,你曉得會俄然冇事了嗎?我莫名其妙就給放出來了,差人說銷案了。”
門外站著班沙,身後跟有一群人。
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正在發資訊,上麵有這個餐廳的地點。
杜明強有錢,在內裡能每天吃到肉,哪怕捲菸的代價很貴,他也仍然能每天管夠號子裡幾個兄弟的煙,乃至隔三差五就能搞來一兩斤塑料袋裝的酒。
那東西不是鬨著玩的,如果對方某小我不要命,或者腦筋一熱扣動扳機的話,這裡會死很多人。
因為我們都很體味相互,我們都曉得對方的痛點在哪,又彷彿都是同一類人。
他要麼是屈打成招,要麼就是又收了宮註釋的錢。
班沙俄然一改神采,陰仄仄地笑了起來:“當然有乾係,你們去砸了我的場子,打傷我的人,我得看看你們夠不敷錢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