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車門口時，柳舒晗眼疾手快，抱著車門不放手，程秋亦強掰了好幾次，無法柳舒晗喝醉以後力量奇大，程秋亦又怕弄疼了她，擺佈掰不開，隻好任由她在門上掛著。

“有甚麼不一樣的？不就多了個媳婦兒嗎？”袁英捶胸頓足，“我真是瞎了眼，如何就冇早點看清楚你這麼個見色忘友的東西！”

見程秋亦無從辯駁，袁英目露精光，她斜著身子，手肘搭著程秋亦肩膀上道：“話說返來，你籌算甚麼時候讓我見見柳舒晗？我倒要瞧瞧這是何方崇高，能把我們的程大美女迷得暈頭轉向的，為她守身如玉這麼多年。”

“七八年的癮了，哪是說戒就能戒的，你覺得我有你那麼強的便宜力？”

袁英奧秘地笑了，“因為她在虛張陣容。”

“你這叫甚麼話？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？”

“大美女。”

袁英甚麼時候見過這麼肉麻兮兮的程秋亦？被她噁心得雞皮疙瘩抖了一地，“得了啊，我這還是孤家寡人呢，你如許合適嗎？也不怕我把你家會做飯的小女人搶過來。”

柳舒晗抱著車門轉過臉，對著程秋亦嘴巴撅得老高，“我要秋亦親親……我要親親……”

她這個帶著酒精的嗝打在程秋亦臉上，程秋亦忍著反胃，隻想把柳舒晗從速丟上車打包帶歸去沐浴。

“說甚麼呢？”袁英不滿，“你是嫌命太長主動去葉淨那送命？我把你救返來可不是為了讓你主動羊入虎口的！”

“如何說？”

嚐嚐就嚐嚐，這世上另有她袁英搞不定的人嗎？除了麵前這個鐵石心腸的傢夥。

小王實在也有點微醺，說話都帶著酒氣，程秋亦皺著眉後退幾步，柳舒晗又開端撒酒瘋，半睜著眼仔細心細瞧了程秋亦的臉，確認她真是程秋亦，手腳並用纏在程秋亦身上不下來，還撅著嘴朝程秋亦湊疇昔，“秋亦……秋亦……親親……”

“但是葉淨為人暴虐，萬一你……”

程秋亦搶過袁英嘴裡的煙扔在儀表台上，“行了啊，戲過了。”

“我不，我不！”柳舒晗冇有獲得等候已久的吻，急得幾近滿地打滾，“秋亦……我要……嗝……要親親……要親親！”

程秋亦冇工夫和她打岔，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，疇昔攙扶柳舒晗去了。

“舒晗，彆鬨。”柳舒晗領來的這一圈人都喝得醉醺醺的，有的另有些認識，有的已經抱著路邊的渣滓桶唱歌了，程秋亦怕柳舒晗真做出甚麼逾矩的事明天早上去要被查問，伸手擋住她湊過來的嘴誘哄：“舒晗，我先送你歸去，歸去再親親，啊？”

袁英不屑道：“葉氏裡葉家旁係各方權勢交叉，葉淨的把柄就是這些人保命的東西，不然憑葉淨的本性，如何能夠還讓葉家的旁係叔伯把持大權？這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。”

“你這麼大搖大擺地來見我，就不怕露餡？”

“你也太小瞧我了。”袁英踢開腳上那雙十多厘米的尖細高跟鞋，兩腿盤上副駕駛的座椅，順手從包裡拿出一根菸叼在嘴裡，朝程秋亦努努嘴，“借個火。”

袁英訕訕地收了神采，“你返國以後真是越來越冇意義了。”

柳舒晗是個誠懇人，不能喝酒還架不住彆人的勸酒工夫，一餐飯吃完醉得眼睛都睜不開，被一個男人架著胳膊扶出來的，程秋亦如何看如何上火，陰沉著臉從男人手裡接過柳舒晗，“這位先生，我是柳舒晗的朋友，舒晗交給我就行，不勞您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