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舒晗的傷隔三天就要上病院換一次藥,這天又到了換藥的日子,程秋亦帶著柳舒晗上了病院。柳舒晗跟著護士敷藥去了,程秋亦一小我坐在病院走廊裡等著。幾分鐘以後,一個男人穿戴病號服在程秋亦中間坐下,那人身後跟著個護士拿點滴瓶,他走得很慢,坐下來以後喘了好久的氣才緩過來。
……
程秋亦早猜出他為這事而來,嘲笑道:“她現在是犯法懷疑人,在警|察局裡呆的好好的,有吃有住,你不消操心。”
柳舒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跟個要打鬥的小公雞似的,程秋亦樂了,“沐浴就沐浴,這麼氣沖沖的做甚麼?”
這副嬌縱的小模樣,哪像當初阿誰對程秋亦唯命是從的木頭?
就是賢人也曾說過“食色性也”,程秋亦不是賢人,她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淺顯人,何況柳舒晗還對程秋亦有著致命的引誘力。她的忍耐力在柳舒晗麵前向來就不堪一擊,這麼長的時候已經是極限了。
程秋亦在玩手機,對中間的這個男人視而不見。男人好幾次想開口和程秋亦搭訕,又猶躊躇豫縮了歸去。他身後的小護士看不疇昔了,想幫他叫程秋亦一聲,被他抬手製止了。
柳舒晗手不能沾水,每次沐浴出息秋亦都特地用保鮮膜把她的手嚴嚴實實裹起來,這天,柳舒晗卻俄然心生一計。
約莫非常鐘以後,程秋亦目光才從手機上移開,諷笑道:“程天宏,好久不見。”
柳舒晗咂咂嘴,靠著她的肩膀撒嬌,“你抱我出去。”她的膝蓋纏著程秋亦的小腿肚子,像樹袋熊一樣掛在程秋亦身上,濕漉漉的頭髮全蹭過程秋亦的後頸裡。
吃過晚餐,兩人窩在沙發裡看電視,柳舒晗枕在程秋亦大腿上揉著眼睛道:“秋亦,我困了。”
“也得虧我有點工夫根柢還能抱得動你,這麼幾天的工夫你就長了六斤四兩肉,在這麼下去該胖成小豬了。”
程秋亦雙手穿過柳舒晗的膝蓋把她抱起來,滿足地想,就算是根木頭,本身這麼日夜灌溉,總算也抽芽著花了。
“要你多嘴,睡你的覺去!”
不過這話柳舒晗是放在了心上的,她半夜趁著程秋亦睡著了偷摸著稱了體重,發明真重了六斤四兩,一克都不差。奇了怪了,莫非程秋亦的手比稱還準?
柳舒晗為了勾引程秋亦,用心在程秋亦出去之前用花灑打濕了本身的衣服。襯衫開了最上頭的兩顆鈕釦,濕透的紅色布料半透明地貼合著柳舒晗上身曲線,模糊透出光滑細嫩的皮膚的光芒。柳舒晗的眼裡帶著一點謹慎機被看破的寬裕,手足無措地站在程秋亦麵前,還是是有點愣頭愣腦的模樣,程秋亦卻看得口乾舌燥。
男人戴著一頂窄沿的帽子,很有老派的名流的範兒,隻是身上還穿戴病號服,平增了幾分風趣。
直到柳舒晗冷不丁打了個噴嚏,程秋亦纔想起她們還在浴室裡,衣服上滴著的水都涼了。
程秋亦拉住柳舒晗的右手按在牆上,擰開牆上的淋浴噴頭,暖和的水流重新頂落下,完美的避過柳舒晗被塑料薄膜包裹著的右手灑在她們身上。程秋亦滿身濕透,她隔著一層水幕看著柳舒晗,手指拽住柳舒晗的衣領,上身前傾和她接吻。
一個多禮拜的堆集,兩人都有點忘情得過了頭,這個澡洗了好久,久到浴室的鏡子上都氤氳了熱氣,模恍惚糊看不清劈麵兩人的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