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明天放假……”柳舒晗用力朝程秋亦使眼色，表示她沈文琴還在呢，程秋亦這才轉頭看向沈文琴。

“吃得完吃得完，比來氣候枯燥，我今晚籌算做一桌冬瓜宴，就當是去去火氣。”

柳舒晗抱著比她腰還粗的大冬瓜好不輕易挪到菜場門口，程秋亦怕她閃了腰，趕緊從她懷裡把阿誰冬瓜接過來放在地上，“你不是說就買個排骨嗎？如何扛著這麼個玩意兒出來了？”

程秋亦隻陪柳舒晗去過一次菜市場，裡頭各種家禽河鮮稠濁在一起的臭味讓她差點冇吐出來，還報廢了她最喜好的一雙高跟鞋，今後程秋亦發誓再也不進菜市場一步。

程秋亦哀嚎：“啊？又去菜市場？”

兩人胡侃了一會兒，阿誌感慨：“蜜斯，你一小我過了這麼多年，總算是找到個能過一輩子的人了。”

有外人在柳舒晗不好跟她鬨騰，隻好乖乖把手機交疇昔。

手機音效在溫馨的小包間內被放大了數倍。

“師父那邊今後我再去登門報歉，葉淨這女人我忍了她五年，此次也該讓她吃點苦頭了。”

程秋亦身後跟著個男人，沈文琴也還在劈麵坐著，柳舒晗俄然被程秋亦啃了這麼一口，認識到的時候為可貴眼睛都不知該往哪放，隻好拿起桌上的菜單遞給程秋亦，“要不要喝甚麼？”

“你！”柳舒晗看看四周人來人往，抬高聲音道：“程秋亦，你又耍地痞！”

“彆！蜜斯我錯了！”

程秋亦揉揉眉心，輕聲轉移了話題：“打算籌辦得如何樣了？”

柳舒晗因為事情原因，手機音量永久調到最大，她之前偷拍程秋亦都記取先開靜音，恰好此次當著這麼多外人忘了個潔淨。柳舒晗認識到本身乾了甚麼蠢事，把手機往屁股背麵一塞，假裝冇事人似的轉頭看窗外的風景。

“秋亦？你如何來了？”柳舒晗欣喜道。

“這……”阿誌有些躊躇，“葉淨蜜斯和您是同門，過世的葉夫人又和夫人是摯交，蜜斯這麼做在師伯那邊恐怕不好交代。”

“可惜海內俗事纏身，前有程家步步緊逼，後有葉淨虎視眈眈，四周另有其他家屬等著看程家的笑話，我雖離開程家已久，在外人眼裡卻始終是程家的人。內憂內亂，隻怕我護不了舒晗全麵。”

“是是是，柳蜜斯和順體貼，乖得跟個小兔子一樣。”阿誌連連點頭擁戴，又奸笑著補了一句：“隻怕是隻會咬人的兔子吧？”

柳舒晗悄悄摸出本身的手機調到拍照形式，核心對準程秋亦的側臉按下拍照按鈕。

程秋亦前一秒還神情嚴厲，下一秒就繃不住笑出聲，手伸到柳舒晗的身後去摸那隻被她藏起來的手機，“這是拍了甚麼好東西？讓我也瞧瞧。”

程秋亦胳膊搭在柳舒晗肩膀上壞笑：“去火氣還用得著冬瓜？你多跟我做幾次比甚麼都管用。”

程秋亦平常在柳舒晗跟前冇個正行，真到了談閒事的時候神采極嚴厲，眉頭微蹙，眼裡帶著輕視，臉上的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的，竟不測的有些英姿颯爽的感受。

“……”難怪能被自家蜜斯看上，這柳蜜斯也是個奇女子。

程秋亦冷哼，“明天你就是說破了大天程氏的忙我也幫不上，請回吧。阿誌，送送程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