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清算完廚房，柳舒晗才道：“程秋亦，我想和你談談。”

“還冇有。”程秋亦疇昔接過柳舒晗手裡的包和她順道帶返來的菜，“舒晗，明天……”

柳舒晗的態度模棱兩可，程秋亦不曉得她到底原冇諒解本身。

“我……”

袁英隻顧著沉醉於她那一支菸，對柳舒晗有些風趣的行動視而不見。

柳舒晗吸吸鼻子，趴在辦公桌上，“程秋亦讓我感覺驚駭。”

“愛情這東西，真費事。”柳舒晗把臉埋進臂彎裡，“程秋亦的愛這麼重，我冇信心扛起來。”

袁英白了她一眼，“姐還是單身你不曉得啊？我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，本身都還冇下落還要管你們這兩個小年青的死活，走了。”

……

“……”大夫內心委曲，這手術做不下去了！

“你是癡人嗎？”彆人都說柳舒晗是木腦筋袋，她感覺程秋亦纔是真正的不開竅，“程秋亦，我挑選和你在一起是想和你一起麵對將來的，不是讓你替我們安排好一個將來。程秋亦，你甚麼都不說，我甚麼也不問，我們和陌生人有甚麼辨彆。”

袁英的神采裂了，“你不曉得？呃……冇甚麼冇甚麼，你就當我甚麼都冇說……那甚麼我另有事我走了，回聊！”

“等等！這裡是……是廚房……”

“因為我很戀慕你們。你們另有大把的時候吵架、分離、和好，真讓人戀慕。”袁英拇指和食指併攏碾熄了還在燃燒的菸頭，竟然不感覺痛，“柳舒晗，你等了程秋亦十年，不成能不愛她，既然愛她，為甚麼要走到現在這一步？”

“甚麼？”柳舒晗還冇反應過來，程秋亦的手已經工緻地拉開她的褲子伸了出來。

“吃了麼？”柳舒晗一邊脫鞋一邊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