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?”柳舒晗對著程秋亦那麼一張標緻麵龐魂都冇了,哪還顧得上扣不扣人為,就是這時候程秋亦把她賣了她都心甘甘心!
“你此人如何搞的?冇長眼睛啊你?會不會看路?”大眾車司機是個有大啤酒肚的中年男人,他風風火火下了車,冇有去把柳舒晗身上壓著的電動車弄開,反而對著她破口痛罵,“我這車是明天剛買的,多貴你曉得嗎?你看看你把我的車撞出來的口兒!你賠得起嗎?我奉告你,這事兒我跟你冇完!”
隆冬時節,又是晌午,蟬鳴聲吵得人耳朵疼,地表的溫度快把人烤乾。固然柳舒晗躲在樹蔭底下,她清秀的鼻頭上還是冒了一圈汗。
“你乾嗎?”柳舒晗大驚。
“現在你能跟我走了吧?”程秋亦放動手機,對一臉傻不愣登的柳舒晗無法道。
“這位先生,您撞我朋友的過程我已經全程錄相了,我要求您現在立即補償我朋友的醫療費、精力喪失費以及誤工費,當然了,這事您如果想鬨大我們作陪到底。”
程秋亦驀地抬腿,一腳就踹在司機挺起來的肚子上,司機看上去一百八十斤的大老爺們,就這麼被她悄悄巧巧的一腳踹翻在地上翻了好幾個大跟頭,然後捂著肚子伸直在地上,額頭上滿是盜汗,半天都說不出話來。
“乾、乾嗎?”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大眾車司機不自發地嚥了口唾沫。
那輛奧迪被大眾車擋住了來路,打了雙閃燈停下來,駕駛座的車門翻開,一條穿戴玄色的九分西裝褲的長腿邁出來,接著從奧迪車裡下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大美人,手裡還拎著一件玄色的西裝外套。那美人一頭及腰的長髮又黑又直,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,隻暴露淩厲的下顎線條和著了裸色口紅的薄唇。她淨身高就有一米七五往上,大肚子司機和她對視都得微微俯視。
柳舒晗快十年冇見程秋亦,看到她歡暢得連身上的傷都忘了,鎮靜道:“秋亦,真的是你啊!你這十年都跑到哪兒去了?連個信兒都不給我,擔憂死我了曉得嗎!”
程秋亦被她咋呼的頭疼,按了下鑰匙鎖死車門,打電話對不知是誰叮嚀道:“阿誌,你過來一趟,在雅苑小區,待會兒我把地點發給你,我朋友有點費事,你幫她善後一下現場,嗯,再見。”
到了病院裡柳舒晗又是一陣鬼哭狼嚎,她的傷口沾著灰,要用雙氧水沖刷潔淨,中間小護士的行動已經夠和順夠謹慎了,她還叫喊得跟殺豬似的。程秋亦看不疇昔,奪了小護士手上的雙氧水對著柳舒晗的蹄子就是一頓衝。
司機仗著柳舒晗是個肥胖的小女人,這大中午的小區裡又冇路人,悠哉地倚著車門,“那我可不管,歸恰是你撞了我的車,你得賠錢!”
美人摘下墨鏡對勁地淺笑,“不錯不錯,木頭,還好你冇忘了我。”
司機回過神後有些不美意義,但他看柳舒晗就是個小女生,大肚子又挺起來,指著本身的轎車,態度霸道:“你個小娘們還挺橫哈?我奉告你,你把我的新車颳了,明天不賠錢彆想走!”
“帶、帶了……”
現在這位美女快遞員正拿著公司給配的年老邁型手機給客戶打電話,“喂您好,叨教是黃先生嗎?有您的快遞……好的,給您放在門衛處了……好的好的,再見。”
小區有一個路口轉彎時有死角,柳舒晗平時都這麼開也冇甚麼事,就明天倒了八輩子黴了,剛拐彎就“哐”的一聲和劈麵過來的大眾車撞了個臉對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