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姐悄悄推了王麻子一把,說好,然後就拉著我走出了辦公室。
我驚呆了,那馬仔又把我按住,舉著刀又要砍我的小指頭。
文姐當即辯駁道:“不可,我小弟是要靠手用飯的。”
冇想到,文姐哼了一聲,臉上的笑容不見了,她對王麻子說:“王老闆,你覺得我是想來難堪你嗎?我甚麼樣的男人冇見過,隻會對他好嗎?實話奉告你,明天我來找牛根是有一名大客戶點名要他去辦事,這位客戶是上頭老闆的朋友,我不敢獲咎他們,我勸王老闆還是就此罷手算了,你也惹不起。”
聽到文姐這麼一說,我大吃一驚,我覺得這全部夜總會都是他的,本來他隻是這棟樓裡分出幾層來的一個酒吧老闆。這個夜總會內,有賓館,按摩房,……歸正玩樂一條龍辦事的都在這裡,豪華天然就不消說了。按文姐意義說這裡應當另有個更大的老闆。
走出了王麻子的辦公室,我就像做夢一樣,我是真冇想到文姐會如許護我,乃至還要捐軀自已,我可不信王麻子隻是純真的唱歌那麼簡樸。
文姐嬌笑了一聲,然後推開了王麻子,說:“還是這麼不端莊。”
我急得汗不斷地從臉上趟了下來,差點要喊話了,但我還是強忍著,我擔憂的是那天用酒瓶砸王麻子的事情是不是也透露了,如果是那樣,那能夠就不是丟一根小指的事了。
我冒死的在馬仔手裡掙紮,不斷的扭動著身板,抵擋著。
這下是我出乎料想的,千萬冇有想到文姐還能幫我出麵,說我是她家的小弟。
我滿身都在顫栗,每一秒鐘都讓我感覺是煎熬。
天呀,這麼多錢,對於我這個窮小子來講就一個天文數字,這不是要我的命嗎?
隻見王麻子臉上還是掛著笑容,但是很勉強,他說:“文妹,你不是在難堪我嗎?我如何向兄弟們交代?”
王麻子在我麵前伸出了一個手指頭,我揣摩必然不是一千必定是一萬的數字,這一萬對於我來講不是一個小數量,我當時就心疼極了,但還是咬著牙同意了。
我內心格登了下,想著明天這根手指頭必然要廢了,王麻子鐵定了要我的手指頭,這個文姐也隻不過是他部下的一名員工,必定保不住我。
黃麻子見狀再次用他那一慣的語氣對說道:牛根,你滿足吧,一個小手指是給你的經驗,想擺平這件事如許是最好的成果。
虛軟有力的我就如許寫了張欠十萬元的借單,還加蓋了指模,我心灰意冷,想到從這一刻起劃一於把本身賣了,王麻子隨時都能夠想著體例操縱我。
俄然一個聲音呈現了,聲音很甜:“王老闆,嚇嚇他就行了,我家小弟是靠手用飯的,你如許做有點不好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