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說我但願這天能早點到來。剛說到這,手機就響了起來,是林月清打來的,我趕緊接電話,問她有甚麼事?
顧含雪微微蹙了一下眉,有些想回絕,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,說:“嗯,好吧。”
顧含雪笑了,說:“好,我信賴你。”
顧含雪眼中水波轉動,她定眼的看著我,說:“傻樣。”
我想起明天她的頭髮上沾了很多的血跡,現在看臟稀稀的模樣,她是個非常愛潔淨的人,必然感覺不舒暢,就是因為有一隻胳膊受了傷,她不好洗頭。想到這裡,我趕緊去洗手間用桶盆打了些熱水,把冷熱水溫調好後,說:“姐,我幫你洗頭。”
一聽這個數字,差點把我嚇得半死,我想了想要退掉這些衣服,可林月清就在身邊,並且她看我的模樣很對勁,必然感覺這些衣服很合適我,我想著歸正我很快就有錢了,我妹呢,還要過好幾個月才做手術,咬著牙買吧。
顧含雪看著我說:“看啥呢?”
林月清見我沉默了,帶笑的眼神俄然消逝了,她雙手托著下巴,看著虛無縹緲的天空,說:“去看看吧,彆忘了沐浴,你這渾身的胭脂味,還不知她會如何想?”
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給女孩子洗頭,有點慌亂,幸虧常日裡去洗髮店剃頭時洗過,我就學著洗髮妹的行動,悄悄的給顧含雪做了下頭皮按摩,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額頭看。她光亮的額頭此時有一了一條長長的疤痕,看起來非常的顯眼,讓她那張標緻的麵龐上因這道小疤痕顯得冇那麼完整美了。
林月清眯眼嬌笑,說道:“如果我說是呢,你想如何做呀?”
我說:“不美意義,要不是我,你的額頭也不會受傷。”
結賬的時,辦事員說:“六十三萬。”
我倉猝說不是了,隻是因為看到她為我而受悲傷存慚愧罷了。說到這裡,我望著她,密意地說:“我在乎姐,是因為姐你對我好,不是因為你的長相,,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如果變成了醜八怪,我還是會喊你‘姐’,你需求我幫你洗頭時,我還是給你洗頭,幫你按摩。你是我姐,是我一輩子的姐姐,如假包換。”
顧含雪點了點頭,我說:“陀陀哥找了他一個同好的過來照顧你,頓時就來了,你想要甚麼,直接跟她說就是了。”
我無可何如的說:“我可不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