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小小一小我兒,實在甚麼都懂,葉鳶鳶的內心反而柔嫩起來:“抱愧殿下,妾身不是用心要操縱您的。”
小小一隻手,卻箍得潔兒手腕生疼。
“王妃娘娘!”
小小的八公主,學著大人們說話的模樣,也顯出幾分嚴肅來:“但本日過年,父皇不叫我惹事。如許吧,就叫這個丫環掌嘴二十,本宮放她一馬就是!”
看自個兒的丫環要受欺負了,光王妃馬上站起家來憤然走向葉鳶鳶。
元牧辰也端著酒杯,盯著火線,一雙烏黑如墨的眸子裡,不知在想甚麼。
“混賬!”
“嗤!”
冇想到葉鳶鳶這麼短長,光王妃上前一步,嘲笑道:“一個小小舞娘,也敢對本王妃這般說話不成?”
酒過三巡,殿中才稍稍熱絡起來。
她小大人一樣,指責葉鳶鳶的不是:“笨伯!你被欺負了,去找三王兄來替你撐腰啊!”
“奴婢不敢!”
光王微紅一張臉,將手中酒杯碰了碰元牧辰的酒杯:“聽聞你的府中多了個美嬌娘,在彩雲台一舞動江南。你也彆藏著了,今兒大師歡暢,讓她給我們舞一曲,也瞧瞧江南第一舞孃的仙顏啊?”
葉鳶鳶眼底淬冰:“你今兒打了我,便是要打辰王府的臉麵。你口口聲聲說我輕賤,自個兒不也是旁人的奴嗎?湊趣主子也不該拿我做筏子,我們誰比誰崇高?”
葉鳶鳶的腿腳都有些僵了,光王妃才上前:“來人啊,她不敬本王妃,將她給我抓住,掌嘴!”
調侃之聲,和葉鳶鳶疇前在彩雲台見到的那些想將她當作玩物的男人,冇有任何不同。
光王嗤笑一聲,眼神也冷了下來:“她一個舞姬,不就是跳舞來的?三弟可不要將一坨牛糞,當作了珍寶。我們想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?”
潔兒指了指葉鳶鳶:“你罵她那話,可不就是在罵本宮嗎?她是三王兄的人,自也是在罵三王兄。你這丫環,該死!”
八公主則是忽而伸脫手來拉著葉鳶鳶的手,走向一邊。
已獲咎了光王妃,若戔戔一舞能減緩眼下難堪,她倒是並不介懷。
二人的氛圍,劍拔弩張。
實在她進宮,便猜想到會有這個場麵,籌辦了舞衣的。
葉鳶鳶一副不齒開口的模樣,小聲道:“她方纔說……她不肯與奴婢為伍,感覺奴婢輕賤。意義便是,那些與奴婢為伍之人都是輕賤。意指辰王與公主您,自是以下犯上的大罪。”
八公主擺手,竟不在乎:“你風趣!過兩日來我宮裡,給我變戲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