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出,臉皮挺薄的。”
蔡春生漸漸收回目光,斟了一杯酒,剛要舉到口邊,一陣香氣襲來,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帥哥,陪小妹蹦一下行不?“蔡春生昂首一看,一個珠光寶氣的年青女子嬌笑著站在他麵前。蔡春生驀地看上去,非常震驚,這女孩子酷肖石榴,隻是年紀稍長,二十二三模樣,薄薄的口唇塗著厚厚的唇膏,那種猩紅讓蔡春生感受不舒暢。
這時酒精已襲上腦際,蔡春生不置可否地被她攙扶上一輛小車。小車彷彿很豪華,暗淡的光芒裡,蔡春生醉眼昏黃,把手環在女子的腰上。
伍愛國又連續乾了幾杯,放下杯子笑道:“老弟,我去找個舞伴,你呢,想喝就喝,想找個美女摟一下也行。酒菜放在這裡不消擔憂,有專人巡場的。再說,進入這個場合的人,誰也不奇怪彆人的殘湯剩菜。“伍愛國說完,撇下蔡春生,單獨挑了個女孩步入舞池。
蔡春生驚奇地問:“你年紀悄悄,哪來這麼大的豪宅呀?”
那女子嘻嘻地笑:“帥哥,你摟著我行,可不準撓癢癢,要不我錯了神,會激發變亂的。”
蔡春生不想點破這一層。
舞池裡燈光閃動,使本來就很暗淡的園地更加含混。那女子熱忱似火,一把抱緊蔡春生,她的*峰不斷地摩挲著蔡春生的胸膛,使蔡春生*高漲。
“人哪,在這世上,有多少時候是順風順水的呢?你也不要看我現在風景,說不定哪一天,老闆看不紮眼,就一腳踹了我。年青人,朝前看吧。你看,這裡不是到處都有脂粉香嗎?“本來伍愛國也有悲傷的事,不過他藏得很深。與其說他是帶蔡春生來解悶,不如說他在自我麻醉。做人,就是那麼難。
你就是我的石榴!蔡春生的麵前滿是石榴的影子,而麵前這個可兒,已經與石榴一樣的和順。十幾分鐘後,那女子附在蔡春生耳邊輕聲道:“帥哥,跟我走好不好?”
放工的鈴聲響了,蔡春生伸了個懶腰。
蔡春生有些吃驚。一打啤酒,那但是十瓶呀,兩人能喝那麼多?
蔡春生懵懵懂懂地下了車,望著金碧光輝的樓宇。多彩的霓虹燈不斷地閃動,彷彿美人光輝的笑容。
光滑的感受,與石榴冇甚麼兩樣,隻是她這身子比石榴更躁動,更火燙。
伍愛國話未幾,司機很默契,一言不發,很快把二人送到一幢燈火燦爛的大廈前。
蔡春生不怕事情多,羅小為說得對,哪小我都不會一輩子呆在一個處所的,隻要充分本身,纔不會在俄然的變故麵前措手不及。
伍愛國走上前,一把拉住蔡春生的手,兩人相互攀扶,來到正門保安室,大劉剛幸虧頂崗,伍愛國衝他招招手,大劉從速跑出來。伍愛邦交代了一些事,然後哈哈一笑,一臉輕鬆地說:“好了,能夠放心去了。“走了一段路,看到一輛紅色的士,伍愛國忙招手攔住。
那女子淡淡一笑:“希奇嗎?不希奇。這個有錢人的天下,生為女子,特彆是標緻的女子,隻要她情願,那就是唾手可得的。“蔡春生渾身一震。明白了,她是二奶,就是石榴甘心甘心去做的二奶。蔡春生先是嫌棄,接厥後是憐憫。女人哪,當真就是弱者嗎?
很快在這女子的指導下,蔡春生垂垂熟諳了舞步,或許是蔡春生有天賦。
那女子又是一陣嬌笑,貼著蔡春生的耳根誇大地說:“本來還是個金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