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春生一陣昏眩,這感受,讓蔡春生的*又升騰起來。
蔡春生打動地說:“素梅姐,你不消安撫我,我挺得住,實在石榴把她的初夜交給我,也不枉我們相戀的一片真情。人各有誌,我不怪她。不過這類思念何時能消彌,那真是不得而知了。姐大要風景,實在弟也曉得你的苦,恨隻恨弟故意有力。”
“姐,我曉得你的苦。”
“都怪姐,是姐不好。”
蔡春生不敢苟同,但也不忍心再刺傷殷素梅的心。何況,蔡春生不是素食之身。殷素梅有無窮的引誘。蔡春生是個脆弱的人,更是一個寒微的人!
“象,太象了。要不是你很象,那晚,我也不會跟你一起走。”
蔡春生微低著頭,這番話當然不能出口。
“有些事,能忘就忘記吧。”殷素梅的手東風一樣拂上蔡春生的臉頰。
殷素梅有些把持不住,低低地說:“弟,我是不是個壞女人?”
殷素梅的臉跟著她的慨歎漸漸熾熱。這內涵他們都懂。用情的人,不會因彼而忽視麵前的人。
固然故意,但不虞殷素梅大膽剖明。殷素梅於蔡春生有恩有義,還是剛結拜的姐姐,但是,這類姐弟之情,能成為他們超越不了的高牆?蔡春生彷彿看到貌似很高的籬笆,但卻有龐大的豁口。
蔡春生不知如何接她的話,沉默不語。
窗戶冇有關上,窗簾冇有掩嚴實,一絲風透出去,和著花香,房間漾動涼意。
殷素梅漸漸站起來,關上房門,上了暗鎖,緩緩去了衣衫。她那潔白的身子,在燈光的映照下,還是那麼刺眼,那麼挑逗心絃,粉雕玉琢的美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