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酷肖的女人終究緊緊地握住了手。
石榴蹭地站起來,聲音有點發顫:“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?羅蜜斯奉告你的?”
“甚麼,他不在王者?”
殷素梅的收場白,讓石榴很打動。這一個多月來,她象晝伏夜出的老鼠,怕見熟臉,設想著彆人在背後指指導點。她冇有一個知心朋友,有空,就往倩女留芳裡跑。羅蜜斯是她唯一能夠傾訴的工具。
“我可甚麼也冇對殷蜜斯說,她如何曉得你的名字?”
石榴咬著牙,瞋目圓瞪道:“這個混蛋王季平,他還在騙我,看我不跟他鬨!”
羅蜜斯把殷素梅和石榴帶上三樓,開了一間臨窗的東向包間。窗簾大開,玻璃窗緊閉,透過玻璃的陽光照得房裡很有色采。
“阿誰叫王季平的男人,現在來的次數必然少了吧?”
“愛賞花的男人,就喜好一個新奇。當你的奧秘感消逝了,再豔的花,他也味同嚼蠟。誰說女民氣海底針?男人的心比海更可駭!”
殷素梅拍拍石榴的肩,輕聲說:“妹子,這個時候你不能跟他鬨。”
這時門開了,羅蜜斯盤子上托了兩個透明的玻璃杯子,一清一濁,送到二人麵前。殷素梅拿了開水,石榴冇接。羅蜜斯端起來,悄悄放在小茶幾上。
殷素梅還是淡淡的笑:“你叫石榴吧?”
這一個模型刻出來的,卻有著迥然分歧的美豔。
“石蜜斯還是咖啡加糖吧?”
春生哥也說過如許的話,王季平不是個能用情的人。但那一步她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