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溪玉聽罷淺笑的柔聲伸謝。
想到這些,羅溪玉的臉上更不見赤色了,也不敢再想下去,取出了“鴨蛋玉蘭”看著那隻仍在枝上高傲的揭示出“風雅玉姿”的白玉蘭,表情多少好了一些,她目光看向鴨蛋,隻見淺綠的蛋體底下有一塊紅色指甲大的盈盈白茫,正在內裡無認識的飛舞,阿誰就是羅溪玉幾年間積累下的功德,固然她做的很多,但獲得的並未幾。
“蜜斯,太好了,你終究……能了,我就說嘛,人家服侍的蜜斯十四歲就都被帶出去了,但是蜜斯你都十六瞭如何夫人還不焦急,這過了十六的年紀在富人眼裡就不新奇了,到了十八歲連百花苑都留不得,都要被送到倚春樓的,但是,就算蜜斯琴棋書畫詩一樣也不精,乃至比倚春樓的女人還不如,可也不能到倚春樓啊,那處所……”
“誰曉得呢,每天玩弄那些湯湯藥藥的,估計男人聞了那身藥味兒也要反胃了吧。”粉衫女人佯裝不看的搖快了扇子不屑的說,卻趁機瞄了一眼。
不過也隻是想想,心口疼到死的滋味兒挺不好受的。
但是比劃了半天,卻還是拿不定主張,隻要大麵積的劃傷纔有能夠再躺半年,不然韓夫人必然會下狠心將她送人,以防本身血本無歸,並且那種痛她也受不了,躊躇了幾次,手抬起又放下,鼓了幾番勇氣,最後還是寂然的垂了下來,拿本身的身材生命來做賭可真是最無法的下下策,看來萬不得已也不能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