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愧。徒弟叮嚀過,隻要這位女施主先出來詳談的。”
兵士中有識得通靈玉璧的,加上東華國的公主來到多數這也是眾所皆知的事情,而麵前五人的麵貌、口音、情狀看起來也是非常符合。一時之間,識得的兵士從速單膝跪地見禮,道,“不知公主、秦大人駕到,有失遠迎,恕罪恕罪。”其他的一些不識得的兵士,尚在躊躇,也都被跪下的兵士拉著跪下了。
“要我等你們的下屬?你們的下屬有幾個腦袋?”
()龍得空五人進得無相寺的外院,隻見麵前廣漠的院子絕頂,聳峙著一間氣勢恢宏的大殿。大殿前的高山上,猶或坐或站著一些前來聽禪的人們,臉上的神采均顯現著他們非常不捨拜彆。大殿前齊刷刷地站立著一排穿著同一的兵士,個個全神防備,在寂靜厲穆的佛像前顯得有些高聳。
小沙彌道,“小僧亦不知。”
小沙彌見了龍得空,臉上顯出驚奇的神采。他朝著世人雙手合什,施了一禮,道,“徒弟說道內裡有高朋來訪,特叫我來請了高朋出來。”
不一會兒,小沙彌就帶著世人來到一間房舍前。小沙彌停下步子,回身對世人說道,“各位施主請留步。徒弟叮嚀了先隻見這位女施主,彆的四位,請稍等半晌,我送這位女施主出來以後,再帶各位去客舍坐下安息一陣。”
秦霄風的蒙語比得空不知好多少倍,說出話來聽者幾近都聽不出來他是外埠人。再者,眾兵士見他們五人穿著光鮮,氣度不凡,是以,倒也不敢怠慢。隻是上頭有令,統統人等均不得入內,即便他們來頭再大,也是於事無補的。“公子抱愧。因為本日禪寺裡出了些不測,以是我們下屬有令,統統人等都不得入內的。還瞥包涵。”
秦霄風和九珠扶著得空,見一向在邊上等待的小沙彌倉促忙忙地跑出來無相禪師的房舍,又倉促地跑出來,“秦大人,徒弟本來還籌辦見您的。但是,目前來看,身子實在支撐不住。還瞥包涵。今後如有緣,再相見請教。本日時候也不早,還望各位施主早些歸去安息。小僧也要服侍徒弟安寢了。”
大殿內正堂正中,立著一尊十餘米高的金漆佛像,跟內裡恢弘的氣勢渾然一體。數十位緇衣虔誠的和尚整齊的打坐於佛像腳下,唸唸有詞,在濃烈的香燭氣味中,襯著出一種安靜、安然的氛圍。
“這……”
龍得空和秦霄風等人上前去,還未到大殿門口,兵士就立即持槍攔著,此中一個頭領摸樣的,神采嚴厲地說道,“本日禪師受傷,不再講禪了,要聽禪,下次再來吧。”
眾兵士汗如雨下,“公主,實在是有令在身。不如,您稍等,我去叨教下屬?”
秦霄風本欲前去詳詢的,見小沙彌如此說,也隻要作罷。當下,帶著得空等人,回驛館而去。
秦霄風見他們口氣冇有涓滴轉圜的餘地,望了一眼得空。得空低頭思慮半響,從腰間拿出一枚比巴掌略小的玄色玉璧,抬手舉在身前。那是東華國的鎮國之寶通靈玉璧,一向被得空帶著身上,幾近是她身份的意味。前次十公子綁架了得空,卻取了它連同質子信一起送給秦霄風作為信物,秦霄風在得空返來以後即還給了她。隻聽龍得空脆聲道,“我是東華國的龍得空,這是秦霄風秦大人。我有些事情,想見一見無相禪師問上一問。我上來一趟,可真是不輕易。各位,可否行個便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