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……真的是物是人非了!
莫少璃聽雪鳶提及古畫,不覺就想起當初莫四老爺借沈策的那幾幅古畫來。
雪鳶捂著胸大口喘著氣,辯白道:“我這不是,不是跑得太急,真的,喘不上來氣麼?”
雪鳶想了想那景象,感覺她說得也是。
“就是呢!奴婢也這麼感覺,大老爺就是想要揹著四太太算計四老爺,也不知安的甚麼心!”雪鳶說著就對莫驕有些不滿起來。
“可,那要如何辦?你們倒說說有甚麼把四老爺引出來的好體例冇有?”
“要說還是四太太,目光如炬,一眼就看破了許王的用心,涓滴冇有被他的假象矇蔽!”雪鳶說道。
繼母已經是五六個月的身子了,萬一在嘉善堂為了幫她說話,和莫老太太莫驕,甚而和宋恪起了爭論,鬨出甚麼不測來就是她的罪惡了。
許王一看到女人就兩眼賊亮,女人不讓他見到還好,這會兒如果又讓他看到了,隻怕婚事就更難推掉了。
莫少璃:“……”
莫少璃心不由提起:“事情如何了?”
不知過了多久,雪鳶終究再次飛奔返來:“女人,好險!”
她這會兒是不能去嘉善堂,如果在那邊碰到了宋恪,他不曉得又會說出甚麼話來。
雪鳶辯論道:“如何就是胡言亂語了,餿主張了?放火!放火不是挺好的主張麼?你們想想,我們去到後園子樹林子裡一把火燒起來,大師都會出來救火了,四老爺理所當然地不就會出來了麼?然後婚事不就議不下去了麼?再然後……”
莫少璃被她一攔,也明白過來了。
她正說得歡暢,不防又被紫萱姐姐一巴掌拍到頭上:“呸呸呸!烏鴉嘴,這話你也能胡說的?女人可不要聽她胡言亂語,聽她這些餿主張!”
固然爹爹和繼母都去了嘉善堂,可莫少璃想起宿世的曾經,想想宋恪的手腕……仍免不了揪心,但卻也隻本事著性子等動靜。
“但是母親……”她有些不放心柳佳慧。
她當時還感慨沈策不但錢多,目光也頗好。
沈策當時必然冇有想到,他再也冇有機遇討回了吧?
莫少璃等她歇了一歇,又問:“現在事情如何了?”
雪鳶平了平呼吸,細細道來:“四太太到嘉善堂時,四老爺和許王談詩論畫正說得鼓起,還說要帶許王去外書房看本身新臨摹的古畫,請許王點評呢!”
“然後……然後四太太俄然眉頭一皺,抬手捂住了腹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