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麼……”說到莫少楓,雪鳶神情俄然變得有些奇特起來,神奧秘秘地問道:“你們都冇有傳聞過麼?五少爺他……他是……那啥……那啥!”
她“嘖嘖”地搖了點頭,冇有再說下去。
二房,二房固然個個都在都城,可就他們房門裡頭那一片烏七八糟的事,更加靠不住……講真,二房那一窩人在還不如不在,不在好歹能夠眼不見為淨。
這恰是莫少璃剛纔俄然想起的難堪事。
說著,右手拉了左手的袖子,又用右手做刀,在左袖上割了一下。
二房不靠譜,大房冇了人……這麼一來,莫老太太今後要如何辦?
莫驕死了,吳氏死了,莫少鬆跑了,莫少琪……冇瘋也差未幾了,並且她殺了人,即便是她本身的親孃……大抵遲早也逃不過被官府抓去。何況她身上不止吳氏一條性命,除了吳氏,另有吳嬤嬤和盧秋月兩個。
雪鳶卻已經開了口:“這都不懂!五少爺他是斷袖唄!”說著瞟了一眼青橙,表示對她孤陋寡聞的鄙夷。
雪鳶所說的莫驍上回被人坑的事莫少璃也從楊曼雲口中傳聞過。
本來,在三少奶奶進門前,三少爺房裡通房就很多。三少奶奶進門後,三少爺更就一個一個地納姨娘。比及二老爺不找新姨娘回家了,三少爺就像俄然被解了禁似的,半年不到,就弄了三四個進門。”
“說完三姑奶奶,再說二老爺,二老爺自從上回被人家坑了後,這回倒竟完整脫胎換骨誠懇了起來,平日不管是家裡還是鋪子裡的事,全都交給下人去做,本身整天隻窩在家裡和姨娘們調脂弄粉賞風月,倒也安寧。”
不但進貨的銀子花得精光,回家的盤費被拿的冇有,連衣服都給人扒拉了去,若不是碰到了柳佳慧孃家柳家人,莫家二老爺隻怕命就交代在了江南。
雪鳶先前冇把話說出來時另有些不曉得該如何出口,等把“斷袖”兩字說出來後卻反倒安然了,疏忽青橙難堪的小神采,持續說道:“還不止如此呢!前些時五少爺因為一個伶人和人打鬥,還被打折了腿。我們老宅現在已是那樣,二老爺是那樣,三少爺又是那樣。有二老爺那麼樣的父親和三少爺那麼樣的哥哥對比著,五少爺還又瘸了腿,誰昏頭了會敢把女兒送進老宅二房那火坑去?”
綠珠見多識廣,模糊就猜出了雪鳶想要表達的意義,看了莫少璃一眼,正想要攔住雪鳶的話。
“不由著又如何呢?”雪鳶撇了撇嘴說道,“她既管不到二老爺,也管不到三少爺,五少爺……天然就更管不到了,就儘管一個三姑奶奶,也就夠頭昏了。二太太本來就是多難多病的,現在呀,可更就是……”
半響,青橙說道:“這三少爺一個一個地往家抬……五少爺呢?算起來五少爺也有十八歲了,怎的到現在還冇有娶五少奶奶?”
客歲莫驍帶著銀子去江南進貨,到姑蘇後熟諳了本地的一個粉頭,三天不到就打得熾熱,五天未完就“非君不娶,非君不嫁”,到了第七天頭上,莫二老爺……被人從花樓裡扔出來了。
青橙此時難堪勁兒也過來,聞言連連點頭道:“說的也是呢,二房是個大火坑。那二太太呢,二太太也就由著五少爺那麼著混鬨?”
她所體貼的是,如此說來,除了遠嫁的莫少瑾外,大房在都城就冇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