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陽王劉欽聽著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又輕笑道:“是!我隻是個小當差的!你能夠玩弄!”
芷冉昂首看向淮陽王劉欽,先是莫名其妙楞了一下,繼而才冷聲哼道:“是你?”
芷冉笑得愈發高興,看向淮陽王劉欽道:“你又不是皇親國戚,隻是個小當差的,我有何不敢的?”
在王政君右邊的靈涓,也隨聲擁戴道:“必然會如太子妃娘娘所願的!”
“本宮曉得了!下去吧!”王政君一揮手,單獨低頭向曲廊慢走。
皇上劉詢歡暢,皇太孫滿月正宴結束後,又特赦今晚全宮歡慶,非論尊卑皆可在宣曲宮聽曲賞舞,賞玩炊火。皇宮大殿本就金碧光輝,早晨宮燈齊開就更是流光溢彩,滿目繁華了。芷冉四周張望不見蕭育,心急的她扒開人群衝上湖上的曲橋,希冀著能在此處看得更明白些。誰知才上曲橋,就撞上了一小我,深藍色的身影直直地擋住了來路。
看芷冉笑得高興,淮陽王劉欽又問:“我有好玩的事,你要一起玩麼?”
王政君笑罷,輕歎道:“實在不改也好,長安城內端莊秀雅的女人多了去了!說不定她這般活潑惹人愛的本性,還能幫她牽一段好姻緣呢!”
“政君!你來得恰好!我正要敬你酒呢!”雲蘿見王政君前來,笑著拉住她,拿起一杯酒就喝了起來。辛辣的酒順喉而下,嗆得雲蘿滿眼淚光,忍不住咳嗽起來,“這杯酒是我敬政君你的,恭喜你喜得貴子!”
已經有些疲累的王政君剛進寢宮歇息,就聽靈涓來報,說是夏孺子在後院長亭單獨喝酒,宮娥幾次上前勸止,都被厲聲喝了返來。不得已下,才托靈涓找太子妃王政君幫手。王政君聞言,自是倉促前去長亭。
雅竹在一旁輕聲笑道:“太子妃娘娘不必為芷冉女人擔憂,等芷冉女人本身做了母親就會變了!”
“太子殿下?”淮陽王一愣,昂首看向樓台,方纔笑得暖和的臉頓時變得沉寂起來。
“為甚麼?”沉沉的幾個字一吐出,雲蘿已滿麵淚水,低頭趴倒在桌上,人事不知。
“冇有!哪會有甚麼急事啊?”芷冉笑得玩皮,轉頭就跑,“政君姐姐,本日你事多,我就不來煩你了,他日有空了再來看你!”
芷冉聞言停下腳步,反問道:“我要找的人你又不熟諳?如何幫我?”
“逗你玩呢!太子殿下是何許人,我一個小丫頭豈會找他?”芷冉一看,頓時笑得合不攏嘴,又忙逗淮陽王劉欽道,“本來你膽量也小!我還覺得是天不怕地不怕呢!”
“你還記得我?”淮陽王劉欽一臉欣喜。
“你找我乾甚麼?”芷冉不免有些迷惑,又立即回道,“我不是太**的人!”
“倒真是個風趣的女子!”淮陽王劉欽低頭一笑,又倉猝追上前去,“你這般焦急走,但是在尋甚麼人?我能夠幫你的!這皇宮裡冇有我不熟的處所,有我幫手可不是事半功倍?”
王政君見此,滿心擔憂,伸手拉住雲蘿,“雲蘿,你不堪酒力,少喝些吧!”
淮陽王劉欽聞言立即滿麵淺笑,“你竟敢玩弄我!”
“這一杯酒……”雲蘿神采微紅,眼角潮濕,她提起酒杯看著王政君,苦笑著又說,“這一杯酒該敬誰呢?”
芷冉撅起嘴巴,故作活力道:“怎會不記得?你但是拿了我兩顆彩珠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