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馮美人仗著本身是執金吾的女兒,便倨傲無禮傲慢高傲。先恃功矜寵,讓哀家一個長輩等了她那麼久,這是不敬。後又在糕點下毒,欲暗害哀家,這便是不義。皇後以為如此不敬不義之人,哀家不該活力,不該讓她受些懲罰嗎?”上官太後說得嚴厲,語氣也頗重。
王政君見此自是再拗不過劉驁,隻得帶他出來玩。出來以後的劉驁公然格外歡暢,如同放飛了的鷂子,一起上跑跑跳跳,好不活潑。他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傳染了王政君,竟惹得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驁兒跑慢些,可彆摔著!”
“太皇太後,如綠兒所說,此事確切疑點重重。無妨等臣妾查明本相後,臣妾再還馮美人一個公道,還太皇太後一個明白。”王政君說得沉穩。
“陳嬤嬤?”王政君一聽有些思疑,這小我彷彿有些耳熟,卻又一時記不起是誰,便忙叮嚀靈涓道:“派人暗裡調查一下陳嬤嬤,先不要打草驚蛇。”靈涓得令急倉促地拜彆,王政君又心如急焚地問綠兒,“去請了皇上冇有?”綠兒麵色憂然,懊喪著說:“皇上不在宮中。”
王政君聞言有些震驚,卻也有些捉摸不透,忙道:“綠兒,你先彆急,細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本宮。不然本宮怎好幫馮美人?”
她們一臉的惶恐與不安顯現了她們的無法,王政君再看那桌上幾近未動的菜肴,也知了大抵,便溫聲問她們:“如何,驁兒這是在鬧彆扭,不肯用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