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繹又如何會感受不出,嘴角鎮靜的笑著,她小表妹看著纖瘦,實則是小巧有致,他一向感覺都是,現在感受著最實在的柔嫩,那鼓鼓的香軟貼合他的背,蕭繹隻感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似的,天上雨水嘩啦啦的下著,他英挺的鼻孔中也嘩啦啦的下著殷紅。
走起路來,沈嫿才曉得現在是有多麼難堪,比之上回在魏家馬場與蕭將軍同乘一匹馬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路上泥濘,蕭繹深一腳淺一腳的顛簸著,她的重量又都壓在他寬廣的背上,某處柔嫩被摩挲著,沈嫿竟有些不美意義起來。
裘勇唉聲感喟,不得不請表蜜斯和小公子撐著紙傘先下車,那車頂上飛濺的雨珠子越積越多,隻怕再下一會兒,馬車就要成一個漏塞子,內裡下大雨,內裡下細雨。
“小公子,我們走吧。”裘勇已經蹲下來,小麒麟本來是不想分開爹爹和小孃親的,隻是他最喜好騎馬兒了,特彆是人馬,一下子跳到裘勇背上,奶聲奶氣的的聲音充滿了鎮靜,“還想雨夜偷襲,瞧我麒麟大將軍如何殺他個片甲不留,駕……”
裘勇,“……”為了媳婦隻能沉默了!
馬車旁的裘勇不得不感慨,疆場上的冰臉閻王暗裡裡可真是和順的狠,隻是剛這麼一想,一道鋒利的視野就掃過來,裘勇脖子一縮,竟是健忘了自個兒現在手撐著紙扇呢,從速罩在將軍和表蜜斯的頭上送去一棵長勢富強的大樹下。
“嗯。”她悄悄哼了一聲,乖乖的將撐著的手摟住他的脖頸,“抱緊了。”
蕭將軍的馬車另有一天的腳程就能到杭州地界了,恰好天公實在不作美,兀的下起了瓢潑大雨,天上黑雲翻滾,地下被雨水沖刷的泥濘不堪,馬車深陷坭坑裡,如何也推不出來,硬拉了幾次,不但馬兒怠倦不堪,被雨水拍打的馬眼都睜不開了,馬車被拉上來時,屋漏偏逢連夜雨,車輪的橫梁竟然又哢吧一聲折斷。
蕭繹這邊血真的將近流儘了,他身上背的就是一塊大豆腐,要多軟有多軟,而他本身現在就是一塊烙鐵,要多硬有多硬,那裡都是硬的。
皇上要求的一百萬兩賑災款勒緊褲腰帶算一算終究能夠支出來了。
蕭繹穩穩的直起家子,“傘也打好了,不要管我。”
“不準吭,追風。”
就因為話糙,冇有含蓄,冇有拐彎,裘勇才一點就透的聽明白。
“嫿兒,你給我唱首你們江南曲子吧。”蕭繹騰脫手摸淨了鼻血。
她迫不及待的鑽出身子,隻是腳都還未沾地,就被一隻大掌緊緊的握住,沈嫿一抬眸,見是一雙那骨節清楚的大手握著她的腳踝,他的手掌是熱乎的,漸漸送她又回了馬車,固然旁的有裘勇在給將軍撐傘,可雨水飄搖,還是無情的灑在他英挺的麵上,愈發顯的眉眼通俗了。
沈嫿在大氅包裹下露著一張如花般的美人臉,煜哥兒也是,常日裡裘勇冇如何重視過,也不敢真的細心去看錶蜜斯,本日放一塊被獵奇心吸引,如此細心一比對,也是希奇了,竟然感覺小公子眉眼彷彿那裡與表蜜斯有幾分類似。
蕭將軍從速做了叮嚀,“裘勇,你抱著煜哥去農家,你留下來把守馬車和馬匹。”
終究吃到這口折磨人的嫩豆腐了,蕭繹內心頓時樂嗬嗬的,持續流血。
他顛顛小公子,憨憨的一笑,“冇事,將軍隻是太喜好我們表蜜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