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中沈母還將謝家為何滿門抄斬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出來,最後還奉告沈嫿自家那顆梧桐樹下瞞著一個錦盒,如果有一日她謝二女人的身份被故意人操縱,錦盒裡的東西可救她一命。
本來還是沈嫿主動,到厥後蕭繹實在忍耐不住,一頭紮進小表妹的頸窩處啃咬,沈嫿雙臂有力攀附住他的肩膀,神思渾沌,隻感覺身上的衫子跟在爐子上剛烤火過普通,貼著她的肌膚一陣炎熱,蕭繹的手也更加不誠懇,不知何時竟沿著她的小衫伸到衣服裡。
當時的沈嫿受了驚嚇甚麼都記不得了,隻記得自個兒住在一個大宅子裡,沈母當時聽媒婆子說是哪家官宦裡趕出來的家生子,不肯養女兒了才賣,直到都城謝家暗尋落空的二女兒,那刺探的細節竟然跟抱來時一模一樣,她當時穿戴一身櫻粉色上好綢子的衣衫。
沈嫿有一刹時的愣怔,羞赧的微微睜了水眸,蕭繹卻雙手抓住她的臀往前推,那腿根的熾熱逼的她不得不慌亂閉上眼睛,隻因為四目相對過分難堪,更是因為她自個兒心虛,這火兒但是她惹出來的,隻是冇想到會惹的這般星火燎原。
是裘勇這木疙瘩!沈嫿都能設想出來裘勇現在必然去搬梯子了。
美人主動投懷送抱,香唇廝磨,青澀而又大膽,兩種極致的誘人打擊而來,彷彿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天羅地網,毫無征象的刹時罩下來,那裡另有多餘的口舌去說回絕她的話,隻被那香軟的丁香小舌勾著就有力抵擋了,她嫣紅的嘴唇趁著相互換氣的空地開口。
沈嫿到底是純真,信了,所謂的隻摸幾下,便是成了由上麵一起順著小腹摸到上麵,他在腰間摩挲了一陣,滑到腰前碰到束帶悄悄一拽就散開了,她這才真的警悟起開,沈嫿冇有經曆過人事,但她偷偷的和學子們看過冊子,和蕭靜妤一起看過閨閣裡極受歡迎的《君山集》,這解腰帶纔是真正切入正題。
沈嫿親啟,信封上如是寫著,沈嫿駭怪的拿起來看,是孃親的筆跡。
可現在她和粉身碎骨又有甚麼辨彆!
沈嫿心境難平,從枕頭下抽出小時候喜好讀的《搜神記》,她昨個才從書房找出來放在屋內,恰好現在睡不著消磨會兒時候,隻剛翻開,一封信就從書裡滑落出來。
“我……我還未及笄。”她趁著還能說話,明智的慌亂出口,雙手抵住那貼來的健壯胸膛,腦中半晌迴歸的明智奉告她不成以,她的矜持她的閨訓真是全無了,更重如果他們還未結婚,這裡還是房頂。
不消沈嫿催促,蕭繹也不敢在沈嫿的內室裡呆著了,暗香繚繞,又是一股熱流漸往下湧,本就浴火未儘,明顯就在麵前,卻吃不得,真真是折磨的很,他跨步就分開了房間,一回到屋內他吃緊讓人打了一桶子冷水,直接澆在身上,又隻得拾起少年的孟浪,方能歇火。
蕭繹想到之前,如果嫿兒還是謝家二蜜斯,她現在已經及笄能夠嫁人了,如果她還是謝家二蜜斯,便已經互換庚帖訂婚了,如果她是謝家二蜜斯,便不會受如此多的苦,因為他會庇護她。
蕭繹玩味的笑著,附在沈嫿的耳邊出主張,“裘勇她怕貓。”
蕭繹滿身燃了火兒,熊熊大火,若不是發明身下小人微微顫抖的身子,他便是親吻磋磨得有些失色了,想要突破最後一絲防地,卻冇有想到她的嫿兒另有很多顧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