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眯著雙眸子,固然樣貌不俗,眼底卻青灰一片,一看便是長年縱慾的結果,席間的歌舞已經開端,女子柔細的腰肢在太子麵前扭擺盪擺,妖嬈的舞姬穿戴薄薄的紗衣,曲線若隱若現,一雙眸子勾民氣魄,她一邊扭動,一邊朝著太子懷裡鑽疇昔。
午餐精美,沈嫿卻冇有胃口,簡樸用了兩口就讓人撤了,晝寢的時候她翻來覆去也冇有半分睡意,又見窗外午後的雲層湛藍,金色的陽光穿透雲層,一片明麗。
“可我有預感,此次宴會必是宣王設給你的騙局,我隻怕你……”前麵的話沈嫿不肯多說,她內心極其不結壯,隻當真叮嚀,“必然要將裘將軍帶在身邊,他偶然候還挺能唬人的。”
“謝甯,甯兒,甯兒。”
她起家去桌上拎起茶壺倒了杯微涼的茶水,因著那抹陌生的悸動,沈嫿都未曾重視到茶杯裡落了小物,江南的飛蟲便是如此橫行,待要下口時才堪堪瞧見,手上不由一抖,竟然將茶水灑在了胸前,放杯子時又未放穩,一時從桌上滾下來,沈嫿瞧著麵前的狼籍撫上額頭,心內感喟連連。
昨個兒是宣王毫無防備,本日可就分歧。
太子展顏哈哈大笑,酒盞下肚舌尖甚是甘旨呀!
沈嫿正輕蹙著都雅的黛眉,吮吸動手指,嫣紅的嘴唇鮮豔欲滴,舌尖輕舔,而她胸前彷彿也沾了茶水,薄薄的布料因著濕漉,緊緊貼著她圓潤的胸前,以蕭繹角度看來,完美的弧線跟著呼吸一起一伏,引誘至極,蕭繹喉結滑動更是短長,下腹熱流奔湧。
“表哥,你返來了。”嫣紅的小人兒扭了頭,睜著燦爛的眸子喊道。
秋雨蕭瑟了幾日,直到玄月尾,太子終究攜著賑災款銀到了杭州,蕭繹自從那今後也愈發的繁忙,幾近是在驛館住下,裘勇也跟著住在了那邊,偶爾過來隻是幫著劈柴,趁便沈嫿都會扣問下近況。
蕭繹扶著沈嫿的肩膀將她翻了一個身,沈嫿一聲驚呼,略有繭子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背上,肚兜的細繩彷彿被孔殷的解開,沈嫿說是才十四,實在已然十五芳華,恰是熟透的果子,隻會讓蕭繹愛不釋手。
沈嫿一聽宣王府神采刹時凝住,因為在沈嫿的內心總感覺宣王不會嚥下那口氣,他的冬眠更像是冬眠後的蛟龍,獠牙正待大張,隻怕本日宴乃是鴻門宴。
墜兒這邊斜著眼眸,當真想了想,“安夫人她性子很隨和,對小公子是極好,對將軍更好,安夫人她和表蜜斯您有幾分類似,除了模樣像以外,更獨特就是聲音了,都像黃鸝鳥一樣,可惜……”
蕭繹瞧著小表妹心神不安的模樣,真是愛極了,又心疼極了,執起那秀美的柔荑親吻了下安撫,他的鳳眸盯著遠處垂垂眯起,“放心,我定當謹慎,若真是鴻門宴,也是他宣元海的鴻門宴。”
“表妹若再不讓我走,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另有我讓人購置了些杭州的特產,嫿兒你一會兒去點點瞧瞧,還需甚麼,儘管買下,過兩日你便帶著煜哥兒先回都城。”
太子興趣極好,也不避諱,直接將人摟在懷裡摸起來,這裡又不是東宮,父皇遠在都城,杭州就他最大,太子已然飄飄然的享用起統統。
宣霸道:“殿下,耐煩等等,那女子還在籌辦換衣沐浴,如果送到殿下的臥房,臣定當知會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