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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篆“嘿”了一聲,快步跟上她,嘴裡還不忘嘮叨:“誰讓你整天看那些血腥的電影啊持續劇啊?那如何樣,你打贏了冇?胳膊冇被卸吧?”
白錦曦點點頭,問:“有甚麼發明?”問這話時,她的目光落在滿地狼籍的傢俱和物品上:客堂的窗戶是關著的,顯得光芒陰暗;衣帽架被推倒、衣物散落一地;一個鮮紅綠葉纏枝大花瓶,破裂在地上;布藝沙發全數被劃破,茶幾上扔了把剪刀;乃至電視機都被砸破,滿地液晶碎片,中間多了個大洞穴……
“小白。”“小白。”刑警們都跟她打號召。
那刑警的背影有點眼熟,但她一時想不起在哪兒看到過了。
“對了……他戴動手套。”她回想起這個細節。
客堂和寢室間另有一小段走廊,廊道上的窗戶也是關著的。一個刑警背對著她,蹲在地上,彷彿正在查抄地上的陳跡。白錦曦本來目不斜視從他身邊顛末,俄然又轉頭,看了他一眼。
最後,她覺得統統終究結束了。男人卻俄然號令她再次躺下來,然後他在床邊蹲下,開端長時候親吻她的雙腿之間。這令她更加尷尬和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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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後又號令她回身趴著,從背後又來了一次。她抬開端,看著不知何時敞開的窗外,烏黑的都會,冰冷的月光,不知那邊傳來的模糊古鐘長鳴,絕望如瀑布般將她吞噬。
都是常見的、易采辦的東西,用來捆綁四肢和封住嘴巴,普通人還擺脫不了。
他正伸手觸碰牆上被打砸出的一些陳跡,手上戴的是薄薄的玄色皮手套,白錦曦很少看到有刑警戴這類手套,透著種冷肅而利落的味道。
那刑警搖點頭:“冇有。罪犯帶了個玄色麵罩。”他往寢室一指:“馬小菲現在就在內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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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害者看到凶手的樣貌了嗎?”周小篆問。
白錦曦點點頭,看著她身上遍及的淤青和紅紫傷痕:“這些都是他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