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剩下一襲緊緊包著雙乳的褻衣和下裳了。瞬當時,柳婧那飽滿墳起的烏黑雙丘,那不盈一握的細腰,那圓而精彩的臍眼,清清楚楚,再無遮礙地閃現在鄧九郎的雙眼中。
她的吻持續下移,在細細吻過他的鎖骨後,她漸漸地解開他的中衣卻不脫下,讓他緊緻健壯的胸膛半裸在月光下後,她的唇含上了他的左邊紅櫻,在鄧九郎心跳如鼓中,柳婧那漂渺的細語聲持續和順如水地傳來,“備戰三載,一朝回到洛陽,本覺得與郎君近在方寸,卻在皇後一席話中恍然明白,本來我與郎君向來都是兩極天涯。”
可此時現在,她不想掩蔽了。
她這話,幾近是無上春藥,鄧九郎趕緊提著嗓子啞聲號令道:“統統人都分開!”其他的人,實在早就分開了,鄧九郎這句話喝令的是暗衛們。
她狐媚地笑望著他,慢條斯理地解下他的玄色外袍,一邊悄悄把它從他的雙臂間退下,她一邊朝鄧九郎靠近。
他低下頭,就著敞亮的月光看著柳婧。
於風息時,柳婧停止了她的旋舞,她墨發微濕,皎白如玉的肌膚滲著紅暈,卷著處女香地向鄧九郎走來。
她隻是在扭轉。可她每一次扭轉,都極儘華麗,並且這是一種截然分歧,鄧九郎向來冇有見過的華麗。他看著她彷彿化身胡蝶,彷彿隨風欲去,以他的經曆,竟是本日才知,這跳舞之美,竟與琴簫一樣,能夠溶入六合,能夠讓人光是如許看著,便彷彿聞到了漫天芳香,看到了天宮瓊宇。
柳婧沉默了一會。
她伸脫手。如許悄悄地撫過鄧九郎的眉眼,看著在月輝暉映下,他那彷彿能吸聚光芒般。俊得灼眼的五官。不知不覺中,竟是醉了疇昔。
“恩,另有好多時候。”鄧九郎把臉深深埋入雙乳之間,深呼吸了一會後,他低聲說道:“阿婧,我這平生,定然不會負你!”
柳婧謹慎地撫上了那處。
他這句話吐出後,見柳婧冇有答覆,不由抬開端來。
而她的唇漸漸下移,櫻唇移到下巴處,愛不釋手地吻了個遍後,柳婧那漂渺靡蕩的聲音再次傳來,“汝南落入君手,君用一個劍客一柱香,令得阿婧自投坎阱,那一晚,郎君解去阿婧的衣裳,並在阿婧的乳上留下牙印,今後,阿婧便認了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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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九郎一驚,他方纔伸脫手去。一眼對上柳婧那敞亮至極的眸子,對上她漸漸解去中衣的纖纖玉手!
她衝著他彎眸一笑後,聲音真是軟得靡蕩,“我習舞多載,可除了婢子,一向無人得見,九郎,今晚月光恰好,阿婧情願為你一舞,你歡暢麼?”
感遭到柳婧的行動,鄧九郎呼吸粗重之極,整小我乃至有了瞬那間的生硬。
跟著他這話一出,一陣風聲飄過,轉眼間,院落裡真正的溫馨下來。
柳婧伸脫手,把他的那縷髮絲理順後,眸光晶瑩地感慨道:“九郎,你真是我的朋友,我向來冇有想到過。會趕上你。”會趕上這麼一個惡棍,一個有著如此龐大龐大師世惡棍,還在一次一次的膠葛中對他傾了心動了情。
柳婧的吻還鄙人移。她的櫻唇一點一點地移到了他的鎖骨處,在那邊悄悄咬上一口,令得鄧九郎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後,柳婧昂首含住他的耳垂,然後,她悄悄地朝他耳洞裡舔了舔!
伸出舌頭在那臍眼中細細地打著轉,柳婧靡軟的聲音又是飄了來,“與皇兄相認,他問我,可想做回公主。我明知他並不附和,為了與君能成良伴,還是違了他的意,終究,卻仍然是春夢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