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冇說完,顏如茵卻開口打斷,一雙眸子裡已含了淚:“不眠不休?我曾經做過如許的事嗎?”
“姐姐對這些處所可有半點印象?”涼亭裡,柳承若歪了歪頭,一副特彆期盼顏如茵想起點甚麼來一樣。
本是隨口一問,顏如茵轉頭之時卻見柳承若麵露難色:“那是冷宮,五年前燒燬,皇上命令不準做任何修整。”
顏如茵看著麵前跪著的女子,一時候竟表情龐大不知如何應對,到了還是上前一步將她扶了起來:“我與皇上之間並無甚麼豪情,阿若你實在冇需求跟我賠罪。”
待柳承若又來長秋宮時,竟是來賠罪。
乾脆兩人都冇甚麼端莊事兒,經柳承若一提顏如茵還真起了幾分玩樂的心機,清算了一下兩人已經出了長秋宮。
說完,柳承若悄悄看了看顏如茵的神采,又慌亂解釋道:“不過姐姐現在無缺無缺的返來了,想必這傳言中有很多曲解!”
顏如茵倒是覺得柳承若為本身擔憂,轉而安撫起她來。
“五年前,我曾在這裡住過?”顏如茵看著麵前一攤廢墟,本來靈動的雙眸有些入迷,卻聞聲柳承若在中間答道:“聽人說,姐姐就是在這裡,一場大火今後冇了蹤跡的。”
“可我曉得姐姐疇前是真的愛皇上,而現在皇上對姐姐上心,我自是不能摻進一腳來拆散你們。”
柳承若跟著顏如茵的行動坐了下來,倒是好生的將本身並未與禮遇鶴產生甚麼解釋了一番,全然是一副偶然爭寵的模樣。
彷彿不清楚本身這突入而來的情感是如何回事,顏如茵低頭擦了一把眼淚,看向那廢墟普通的冷宮之時,一陣肉痛又湧了上來。
柳承若向來風趣,顏如茵便由著她帶路,一來二去兩人已將皇宮逛了個七七八八。
她曉得本身曾經是禮遇白的皇後,但是畢竟現在的她連疇前的半點影象都冇有,又那裡能藉著這身份來難堪彆人。
顏如茵低頭當真想了想:“冇有,不過我本來也冇有甚麼非要想起疇前的執念,阿若倒也不必操心。”
“姐姐說得對,歇的也差未幾了不如複興來逛逛?”柳承若一笑,挽著顏如茵的手站了起來。
卻冇聞聲顏如茵說話,柳承若眼中閃過一抹厲色,又俏聲說道:“不過當時候皇上真的是孤負了姐姐的一片苦心,我曾宮裡的白叟說皇上大病時曾不眠不休的……”
“提及來,姐姐是不是自入宮以來,還從未當真逛過?”柳承若彷彿想起來甚麼似的,公然見顏如茵點了點頭。
卻見這時顏如茵指著一旁的角落裡:“宮中可貴有那麼破敗的處所,那是那裡?”
她說的輕鬆,柳承若心中倒是揪了起來。
“現在過得也冇有甚麼不便利,倒是我猜疇前有些經曆大抵不會讓人很高興,想起來講不定是一種承擔。”
兩人說著,已經走到了冷宮的前麵。
顏如茵現在本就對禮遇白存著幾分龐大的表情,聽她一解釋實在心中也是鬆快了很多,又說了幾句兩人便繞到了彆的趣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