抻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身先人的後腰,周芷清反應過來,趕緊擁戴:“對對,隻要你們放了我們,我們絕對不會胡說。”
商慈無辜地眨眨眼:“我就是丫環啊,我家蜜斯剋日表情不好,我陪她到城郊散散心。”
商慈更加把心吃回了肚子裡。
同時內心也暗自光榮,看模樣他們幾小我恐怕還不知車伕趕歸去報信的事,不然現在也不能用這類態度同她們說話。
隻見地窖上方蓋著的木板被翻開,胖公子帶著仨壯漢沿著木梯趴下來,商慈見他們身後冇有那趕車老伯的身影,就知那老伯定是勝利駕車跑了,暗自鬆了口氣。那位家仆是沈家多年的老忠仆,弄丟了剛進門的少夫人,他難辭其咎,定是歸去搬救兵去了。
提出這茬的壯漢沉默了。
“現在就都不要說這類話了,我們還是想想該如何逃出去吧……”商慈重新抖擻,偏頭問那一隻隻被麻繩捆得結健結實的小粽子們,“你們都是從哪兒來?為甚麼會被他們關起來?”
若冇開靈眼之前,這山根處的黑氣很難辯白,普通人臉上的氣色不同都很奧妙,換做之前,她底子不敢僅此就判定他們的運勢,現在靈眼一開,他幾人的厄運全寫在臉上了,反觀周芷清,並無任何非常。
商慈持續循循善誘:“這年初四周都是流民,像你們這類發賣人丁的,擱在平常是大罪,可當古人都吃不飽飯,官府哪有空管這檔子破事?我們又何必多插一腳……但是殺人可就不一樣了,實話跟你們說罷,我家蜜斯是翰林大人的令媛,她如有了甚麼不測,翰林大人能放過你們麼?官府礙於其麵,也絕對會嚴懲不貸,且少不得會扳連你們的老婆後代,值得麼?”
倆人背對著背一陣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