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相師_第44章 春意撩人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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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對我師兄做了甚麼?”商慈擔憂之下,手中的刀又往前遞了一寸。

誰也冇有重視到巽方隱在身後的另一隻手在蠢蠢欲動。

方纔是她口不擇言,沉著過後想想,憑她多年對師兄的體味,對美色的免疫力這點是無庸置疑的,當初在大澤山隱居的日子,有多少村花微風騷孀婦投懷送抱,當然,她也必須承認藍蝶比起那些村花孀婦要有魅力的多,但要說大到讓師兄失魂落魄地丟下她,乃至不吝演出一場中情蠱的戲,她是不信的。

商慈驚奇於她的平靜,再看躺在床榻之上的巽方,仿若被無形的桎梏監禁著轉動不得,臉頰和裸-暴露來的胸膛上都染上了幾絲春-色,偏移過來的目光與她相對,通俗的端倪間情感探不清楚。

她低聲問:“現在是否能解釋了?”

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何隔壁房間一點動靜也冇收回,一小塊曼陀羅香就能把一頭千斤的牛迷翻,更不消說是人,藍蝶哼了一聲:“你們有我苗疆例不過傳的秘藥,想必對我族很有體味,如何會不知這情蠱無解?”

麵對商慈搜腸刮肚蹦出來的毫無殺傷力的這句話,藍蝶涓滴不覺得意,或者說早已修煉得爐火純青,乃至竄改成了不覺得恥反引為傲的心態,但又怕商慈氣惱之下,真傷了本身,目光掃過她身後肅立沉默的流光,複又落回商慈身上,哼道:“我倒是藐視了你,你們是如何放倒我那兩位侍從的?”

莫非這就是有情和無情的辨彆?

這時商慈隻消悄悄往前一送,麵前的美人便會命斷當場,藍蝶在她破門而入時另有一刹時的驚詫,現在刀刃臨前,反倒不顯涓滴慌亂。

巽方見她一臉肉痛且委曲的模樣,心中好笑。她原是曉得這顆菩提珠有多麼貴重,她第一時候想到的是給本身,併爲此找儘藉口變著法地想讓本身收下,巽方心中有一絲不成名狀的動容和歡樂,但他畢竟比商慈年長很多,很多時候在她麵前是亦師亦兄長的身份,且商慈又是記打不記吃的脾氣,此次是偷東西,如果聽任,今後還得了?

美人幽幽地感喟:“不請自來也罷了,這又踹門又動刀的,何必呢。”

她那兩位侍從不但床上工夫令她對勁,拳腳工夫更令她稱道,毫不是一個女人加個半大少年能等閒撂倒的。

商慈的眉梢動了動:“莫非你冇中情蠱和那菩提珠有關?”

白日在山間冒了頭,第一束日出的霞光暉映在二人身上,周遭也不那麼冷了。

流光的麵龐隱在燭火與暗中的交界處,像罩了層浸油的薄紙,朦昏黃朧,隻能瞧見大抵的身形表麵,巽方隻感覺他有幾分眼熟,還將來得及深想,就被商慈拉著,倉促分開了堆棧。

情蠱……商慈隻感覺心底一寸寸地發寒,相較於彆的中毒過程慘痛、死相有礙觀瞻的蠱毒,情蠱不但斯文,還很浪漫。中了情蠱的人與平凡人看似無異,唯命是從,哪怕內心順從,身材也會順從下蠱人的號令,說白了就是一具任人擺佈的傀儡。可要命的是情蠱一旦根種,無醫可治,無藥可解,哪怕下蠱人已死,被種蠱人對彆的女子動情,也會毒發身亡。

藍蝶一愣,好半天賦體味那句“還治彼身”是甚麼意義,眉頭微擰:“你們竟然會有我苗疆秘藥?”

*

麵對這麼一副香豔的場麵,饒是故意機籌辦,商慈的火氣還是蹭蹭地往上冒,那柄一尺長的彎刀也不覺壓手了,泛著銀光的刀鋒緊緊抵著藍蝶纖細烏黑的脖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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