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帶著春藥的香味並未散去,太後在這裡呆久了,倒也情動了,遂對貼身寺人宮女道:“你們去門口守著!”
“是,主子這就去辦。”叫小德子的立即走了下去。
肅親王難堪的一笑,又拿起了毛巾胡亂擦了擦後,要求道:“好惜兒,快給了本王吧,不然要出性命了!”
“那在哪?”肅親王急色不已,轉眼看到窗台,遂道:“那就委曲惜兒就著窗站著吧。”
饒是見慣了後宮狠毒手腕的太後也嚇得麵無人色,她尖叫一聲撲到了肅親王的懷裡,大吼:“來人,把她拉下去……快……”
肅親王立即叫來了水,將手洗了又洗後,嬉皮笑容道:“惜兒,這總行了吧?”
話還未說完,唇就被肅親王吻上了。
肅親王一見全走了,當下抱起了太後就往床上去。
“是誰?是誰這麼暴虐?”太後戰戰兢兢道。
纔不過半盞茶的時候,剛纔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成了一癱肉泥了,獨一與肉泥的辨彆就是另有一張人皮包著。
肅親王不解道:“為甚麼不直接弄死她?免得她傳出去?”“你懂甚麼?她好歹也是天兒的寵妃,無緣無端的死了豈不是讓人思疑,哀家讓她住在寺廟裡三個月,這三個月充足一個男人忘了一個女人了,等天兒不再寵她了,哀家要她死要她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殺
太後拋了個媚眼給肅親王,肅親王心頭一熱,剛纔他還未縱情就被打斷了,現在事情處理了,身材裡的慾望卻又來了。
“那是當然!”
“是!”一乾寺人宮女都退了下去。
“去,拿開你的臟手,碰過了那小賤婢的手卻又來碰哀家了!”
上了當,那麼就能根基肯定本王與你有輕易之事,而暗中設想之人怕是本王的一廂甘心,到時不能威脅於你,以是把你也叫到這時,目標是讓你看到本王與她人在一起時的態度,從而肯定你我的乾係!”
肅親王到底是肅親王,那陣的惶恐不過的保持了斯須就規複了普通。
“不,不可……唔……”
“來人,打水來!”
但是桃之枖那洞察世事,又瞭然於心的神態讓他曉得,統統的一實在在都在這個少女的掌控當中。
端王爺則懶懶的倚在梁架上,目光龐大不已地看著桃之枖。
“是的,對了,明天為甚麼你俄然讓人找本王?”
他拉著太後的手道:“惜兒,本王……”
他眯了眯眼道:“恐怕這個宮女是用來摸索我們的!”
肅親霸道:“還是惜兒聰明。”
梁上桃之枖真是汗滴滴,這才一會就看了兩場春宮,便是閉著眼也架不住那淫聲浪語的鑽入耳內。
不一會,小德子倉促地走了出去,行了個禮道:“回太後,回王爺,主子查到了,這個小宮女叫香金,是佛香閣香嬤嬤的遠房侄女,香嬤嬤則是許貴妃設在太後身邊的人!”“許貴妃!”太後笑了起來,笑得如刀尖般的冷寒,朱唇輕啟道:“看來許貴妃日子過得太好了,來人,傳哀家的懿旨,就說哀家要去萬壽寺還願吃齋三月,但現在身材不佳不能成行,就著許貴妃替哀家前行
想到要與桃之枖結婚的男人,端王爺無端的打了個寒噤,為阿誰要娶桃之枖的人大呼不幸:這位仁兄,捐軀你一個幸運全天下啊,感激你的高風亮節!
不一會紙就放在了小宮女的麵前,太後冷冷道:“寫吧,把究竟交代清楚,哀家給你一個全屍,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