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姑母起了戒心了,韓元蝶就放下了內心頭一塊大石,上一世姑父都即位了那麼久了,這位賢王殿下和賢王妃還冇斷念,這一世姑父現在還隻是太子呢,他們能斷念嗎?
韓元蝶笑道:“倒是我們走了一起,還真是有點餓了,我不挑的,你們莊子上的新奇東西做些來就是,倒是跟昔日我們用的不一樣的纔好。”
非論如何,兩人非常自但是然的就對紅娟起了同仇敵愾的心了。
一時程安瀾大步走出去,因是一家子,韓又荷也冇多特地起來換衣,韓元蝶還是坐在炕上,程安瀾給韓又荷請了安,韓又荷還冇說話呢,韓元蝶便道:“這會兒還冇到晌午,你就歇工了?你這差倒也當的輕易。”
韓元蝶從小到大也算是學過騎馬的,不過她本來嬌氣,又不是學來奔馳的,不過就是坐在小頓時,讓人牽著漸漸走罷了,跟剛纔的確不是一碼事。
那小丫環本來也不是在老太太跟前服侍的,不過是老太太屋裡的三等丫環,遞茶上去的時候,聽到一句半句罷了,隻道:“到底如何著的,我也不曉得,因三老爺返來,去給老太太存候,我遞茶上去的時候聽到一句半句的,也不敢一向站在那邊聽,隻得快些出來給三太太說一聲兒。”
倒叫這莊子裡的人都私底下暗笑起來,他們都是本來在這個莊子上服侍的人,程安瀾買了莊子,也冇有彆的打發人來,就連這些人都領受下來了,這一旦換了主子,誰心中不是有點兒忐忑的呢?
“我買了個莊子。”程安瀾慢吞吞的說:“在河州,跟你們家方位分歧,這些天也熱,我們去那邊住幾日,既是消暑,你也都雅看,免得本身家的莊子都冇去過,倒是笑話了。”
便是如許誇耀,看起來也隻是一股子嬌憨,半點不討人厭。
“嗯。”
“甚麼?”
安王殿下的事,齊王殿下避嫌是不奇特的,韓元蝶點點頭,韓又荷道:“倒是前兒安王妃給任大女人送了一副頭麵去的事,打發人查了一回,這位大女人在前幾日給安王妃送了一箱子棗子。”
這是在姑母的閣房,韓元蝶纔敢說如許的話,韓又荷也悄悄的點點頭,嘴裡卻說:“彆胡說,無憑無據的,如何好如許說呢。”
聽的韓又荷都笑出來,韓元蝶還說:“實在接我回家又冇事,不過坐著說說話,也不曉得他這是如何回事。”
“好!”韓元蝶答的毫不躊躇,然後還問韓又荷:“姑母一起去玩嗎?”
正說著話呢,韓又荷跟前的丫環出去回道:“程將軍來給王妃存候了。”
不過這會兒她也不操心了,問:“恒兒呢?蕊兒呢?如何都不來跟我玩!姑父也不在家嗎?”
“還好。”韓元蝶坐下來,二哥兒的**母就把小傢夥抱過來給她看,到底還小,睡的說,不管誰來看著,都一徑的睡,不給臉麵。
韓元蝶聽到中間有個莊子是敬國公家的,倒是怔了一怔:“那邊兒現在可有主子住著?”
韓元蝶笑道:“我曉得了,我已經防備了。”
在河州這類處所住著,每年又用不著繳太多租子,不過春秋兩季送點兒莊子裡產的果子乾菜之類的東西去主家,一年裡頭,主家來人住個幾次,須得服侍罷了,可到底來的也是有限的,常日裡倒也閒散。
韓又荷笑了笑,對韓元蝶道:“木頭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