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玉恍然大悟的“哦”了一聲,她沉默半晌,接著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侃侃,不是為師害你,你先前已經名聲掃地,再加上你的出身,此生必定不能像普通女子那樣。”
卓世清閉上眼睛不敢朝上看,過了一會兒,他又忍不住偷眼看她。胡侃侃的神采警悟而古怪,她用力扭著腰肢,木板床嘎嘎吱吱地響著。她的腰看上去很矯捷柔嫩,不盈一握的纖細,再往上,曲線陡變,像是山間小徑到絕頂變成了挺峭的山嶽似的,娟秀圓潤……卓世清看到這裡,硬生生的刹住,他不由得悄悄鄙夷本身的下賤做派。他的臉燒得更熱了,不過胡侃侃底子冇重視他的非常,他閉著眼睛調息半晌,再次眼不由已,不過,這一次他明顯有經曆多了,他先是假裝看房頂,再看牆上的弓箭,然後再由遠及近,落到身上的或人身上。她那如瀑的黑亮秀髮跟著她的行動披垂開來,像玄色的絲綢一樣閃著亮澤,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試一試手感。那張臉白裡透紅,瑩潤生輝,雙眸爍爍閃光,再往下是挺俏的鼻子,鼻下是一張紅潤飽滿的唇。
她笑著答道:“師父,我冇事的。”
卓世清用熾熱的目光盯著胡侃侃,一動不動。他的呼吸越來越混亂,喉嚨裡時不時收回一陣非常的吞嚥聲。這類聲音似曾瞭解,胡侃侃遐想到了她家的狗看到骨頭時的表示。今後千萬彆再說人是高檔植物,隻要女人纔是高檔的。
胡侃侃心中焦心,聲音裡又不敢透暴露來,她一把拽過卓世清將他塞進被窩,一邊脫手脫他的衣服一邊故作羞怯地對白如玉說道:“師父,你能不能彆出去,我、我不像二寶那樣……這屋裡不止我一小我……”
白如玉走後,胡侃侃氣喘籲籲地翻身上馬,歪躺在一邊捶著腰叫累:“這真是體力活,光練習就這麼累。”
下一刻,她俄然彈跳到卓世清的身上,隔著被子做騎馬活動,把床搖得那叫一個地動山響。
卓世清難堪非常,血垂垂地湧上臉漲得通紅,那風景真是人麵被子相映紅。
卓世清有些語塞,他急不擇言,隨便扯了一個連本身都不信的藉口:“我是怕你禍害了他們兩個。”
胡侃侃佯作不知,隻是賣力地做戲。
“你離我遠些,彆靠近我。”卓世清斷斷續續地說道。但是她說著這話,身材卻做著相反的行動,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再靠近。胡侃侃正在躊躇要不要一腳把他踹下床時,卓世清已經像一隻大閘蟹似的鉗製住了她。胡侃侃錯愕地抬眸,恰好對上他那雙亮得嚇人的雙眸,那邊披髮著人性的光芒。
胡侃侃一縮身子,顫抖著說道:“哎,你不是便宜力異於凡人嗎?有本領你忍啊。”
胡侃侃:“……”這大師級的格言讓她如何應對?
俄然,她吸吸鼻子,氛圍中彷彿有一絲模糊的甜香。她頓時神采微變,這是她合歡香的味道。她在穀中這麼久,再加上故意留意,早對各種迷香毒藥曉得個七七八八。接著,她聞聲石門被人拉動的聲音。胡侃侃欲哭無淚,因為山中有虎,她特地遴選這間最健壯的屋子,石門鐵窗的,今晚他們連跳窗都不能了。
胡侃侃眼睜睜地看著聶勝瓊和權無染走開,煮得半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。
窗外,山風吼怒而過,吹得窗紙呼啦作響。屋裡燭光亮滅不定,那燭竟然是紅的。他再看床上的器具竟也是大紅。他不由得想起了魏二寶說的,鋪洞房迎新郎的話來。頃刻間,心中那股被他強行壓下去的氣憤又重新湧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