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真的要殺他,也要神不知鬼不覺,讓人不會思疑到她頭上。
“不會了。我斷唸了。”阮嬈緩緩擦去淚,安靜的神采中透著一股子果斷。
“阿誰來俊現在還在虞家嗎?”
文氏仍有些疑慮。
“從始至終我一片至心待他,他為甚麼要這麼做!”
“既然是你的丫環,你看著措置了吧!”
“天然是報仇。”阮嬈聲音裡藏著冷意。
“那小妮子早前思春了。那次女人回府給侯爺過壽,被我撞見那小妮子偷偷跟個小廝拉拉扯扯,因而怒斥了她一通。”
阮嬈搖點頭,“她叛變了我。”
春暉堂裡,阮嬈剛請過安,就聽下人來回稟說,木槿渾身濕透的倒在了大門口,請老太太示下,該如何措置。
“那日我們一同被掃地出門,厥後遭人暗害……等我重新醒來,我就落空了她的聯絡。但方纔,我從當初暗害我的人丁中得知,茜草竟然是拉攏她的人!阿嬤,我必然要找到茜草,問個明白!”
“出去吧。”
阮嬈想到這裡,將鳳釵又重新插回了發間,翻開了門。
“阿嬤,你這話甚麼意義?”阮嬈趕緊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