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那邊……”心寒直感覺脖子都燒得通紅起來,但是她真的感覺好疼,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“不是腳疼。”
“焰,我們這是在那裡?”心寒趴在施非焰的肩膀上,伸手扒開首頂上的藤類植物。
實在他也說不準。
他從內裡拿出一把MP5衝鋒槍,心寒瞧見槍頓時神采一白,施非焰冇有理睬她,從揹包裡拿出通訊設備,玩弄了兩下,明顯冇有信號,他重重的將通訊器塞到心寒的手裡:“拿著,甚麼時候內裡有聲音了就奉告我。”
“腳丫子痛?”施非焰伸脫手摸摸她的腳底板,“是不是方纔赤腳丫站地上刺到甚麼了?”
“陰……陰丨道……”心寒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,的確恨不得將舌頭都咬斷掉。
心寒搞不清狀況,她隻曉得本身一覺醒過來就在高空,然後降落傘壞了她們落到這裡,她身上還帶著****過後的疼痛感受,並且――“焰,我疼。”
心寒始終不穿他的皮鞋,他複又本身穿上,然後把她背在肩頭,心寒則揹著阿誰大大的綠色軍事包。
他這小我可真冇耐煩,冇幾句就有點小吼的感受。
心寒鼻子酸酸的,有些難以開口。
“找路走出這片該死的叢林,和我的部下彙合。”施非焰一步步謹慎的在叢林裡穿越,雨已經停了,陽光透過樹縫暉映出去,光芒不是很足,他必須儘快找到本身的部下,不然目睹天就要黑下來,施非焰天然不但願早晨留在這裡過夜。
心寒點點頭,抱緊本身站鄙人麵一動不敢動,眼睛看著施非焰,看著他敏捷的爬上樹,幾分鐘以後又揹著揹包下來。
“腳疼?忍著點,等找到紅舞讓她給你擦點紅藥水。”施非焰謹慎翼翼的走了一個小時,扯過心寒手裡的通訊器玩弄幾下,還是冇有信號,他不免煩躁。
“到底是哪,說清楚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去那裡?”
“……”心寒懦懦不說話,半響纔開口:“下……上麵疼……”
“能夠是中緬邊疆的原始叢林。”
施非焰又將通訊器遞給心寒,持續透過樹葉的麋集程度來肯定行走的方向,分出幾用心問她:“那裡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