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凡,你轉行賣熱乾麪了?”幾十米外,夜宵攤的李老闆走了過來,嘴裡叼著一根牙簽,脖子上套著晃眼的金鍊子。
“真是瘋了,五十塊錢一碗,這心也太黑了吧。我家裡燙麪的湯用老母雞特地熬製出來的,都冇有賣那麼貴,他竟然敢賣五十塊一碗,腦筋燒壞了?”王瘦子餐點老闆娘聽到後,驚奇的大呼,特地舉高了聲音,讓邊上買早點的人聽到。
“有甚麼大不了的,我看你就是想訛人。你訛人我管不著,可壞了老街的名聲,那我就要管一管。前次工商辦理局的人來,我還特地找人要了電話號碼,你如果再如許,我可得告發了。”女人威脅張凡。
等工商辦理局的人再來,就不但是停業清算那麼簡樸,停業執照恐怕也會撤消。
身材高挑,都會美人打扮,氣質出眾,特彆是此中一人,笑起來嘴邊有兩個小酒窩,惹民氣醉。
可還冇說完,就被隔壁王瘦子餐點老伴娘打斷:“他做的熱乾麪五十塊一碗,彆吃了,到我這來,我給你做一碗,加些牛肉,放個雞蛋也才六快錢。”
八點半過後,老街上人流量降了下來,隔壁王瘦子餐點,老闆娘又在點錢,王瘦子在清理桌上門客留下的渣滓。
“這家店是新開張的吧?是不是有甚麼背景,竟然敢賣出這麼高價的早點。”
張凡欲哭無淚,早餐岑嶺期,近三個小時,一份熱乾麪都冇有賣出去,出去扣問代價的倒是有十幾個。不過從他們的語氣中,張凡聽出來,多是對‘天價’熱乾麪獵奇,肯定是不是真的五十塊錢一碗。
固然如許,張凡還是和顏悅色,並且再三誇大本身店鋪中的熱乾麪值五十塊錢,可仍然冇人情願嘗試。
“有,不過我家熱乾麪是……”這句話已經說了幾十次,張凡口有點乾。
“體係,你可坑死我了。”張凡憋屈,五十塊的熱乾麪,代價不是他定的啊,他也想要貶價,何如體係給的訂價就在那,總不能讓張凡他本身墊錢吧。
一個打著領帶,穿戴西裝的男人提著公文包快步走來,到王瘦子餐點前看了一眼,見王瘦子伉儷倆正忙,瞥了眼張凡店鋪,走了過來:“老闆,有熱乾麪嗎?給我來一份,快點,上班要早退了。”
“大門生,你如許做買賣是不成的,做買賣講究的是誠懇本分,你一碗熱乾麪五十塊錢,誰會買?這不是純粹的欺哄人嗎?”又一個客人聽到代價後調頭就走,王瘦子餐點老闆娘走近張凡店鋪,“你賣的甚麼熱乾麪,要那麼多錢,讓我看一看。”
真要那樣,統統就都完了。
到了九點後,老街上的人更少了,又有幾個路過,看到張凡店鋪的招牌出去扣問的,可一聽一碗熱乾麪需求五十塊錢,全都跑了。
“還是不要了,我要真嚐了,這一條街上的人恐怕會把我當傻子了。”李老闆嘴裡一點都不客氣,臨走時還不忘嘀咕,“真是想錢想瘋了,五十塊錢一碗熱乾麪,當我是傻子呢?”
“熱乾麪要五十?那老闆必然是想要坑太婆你,不能被騙。”有人道。
找了一卷透明膠帶,將價目單貼在店中奪目標位置,再有客人來,隻需指一指身後,就能讓人瞥見,省去了很多的解釋工夫。
一個早上,冇有賣出一份熱乾麪,張凡天價熱乾麪的名頭在老街上卻傳了開,此中當然不乏隔壁王瘦子餐點老闆娘的推波助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