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大媽話題一轉,“對了,你們都有女朋友了吧?”
“他死了,變成喪屍讓我朋友殺死了。”陳墨終究還是說出了真相。
“阿誰,我叫陳墨,他是我朋友叫林寒峰。”陳墨指了指中間,“我們家明天早上斷電了,以是想到彆處看看是不是也如許。”
陳墨心想:莫不是嚇到黃大媽了,唉,罪惡罪惡。
但好說歹說黃大媽就是不信賴,還被莫名其妙地安了一個“好人”的標簽,如何辦呢?
“黃大媽,我們餓了。”陳墨從速插話。
一旁的陳墨難堪的摸了摸鼻子。
這些都還是絮乾脆叨的房東老邁爺奉告他的。
黃大媽翻開門,掃了眼地上,說,“那行,內裡下著雨,先出去吧。”
同時一臉嫌棄地看著陳墨,“除了便利麵還是便利麵。”
把柴刀扔在地上“叮咚”作響,看了林寒峰一眼,對方也隻好照做了,又是一聲“叮咚”作響。
最後陳墨他們本來是要分開的,隻是美意難卻之下難以順從黃大媽熱忱的挽留,以是還是留了下來。
黃大媽又說,“現在世道亂七八糟的,隔三差五地就聽到說那裡那裡又死人了,彆覺得我不曉得,你們帶著兩傢夥上我屋來必定是冇安美意。”
陳墨敲響了門。
黃大媽把飯菜都端了過來。
過了一會才隔著門板傳來了一個聲音發顫的老態女聲,“誰……誰呀?”
這屋子黃大媽孤零零的一小我住,老伴兒早些年就已顛季世了,獨一的兒子還在外埠事情。
“明天必然要走啊,不走我跟你拚了……”林寒峰最後嘟囔著睡去了。
“快坐,我可有段時候冇見著人了。”黃大媽熱忱地拉著兩人坐到沙發上,“小夥子都叫甚麼名字?內裡現在不平安,如何上我這兒來了?”
林寒峰止不住地吐槽,“小墨,我真的是快忍不住了,莫非大媽都這麼囉嗦的嗎!”
“我也想走,但是我這老胳膊老腿的,那裡走得動啊!”黃大媽搖點頭。
陳墨不由得打了個冷顫,“寒峰哥,我看還是先歸去再說吧。”
果不其然,黃大媽稍稍躊躇了一下,然後就說,“如許吧,看在老徐的份上,你們把那兩傢夥放在內裡,我就讓你們出去。”
“我兒子也比你們大不了幾歲,我看著你們就想到了我兒子,他這麼大了也是一個不會做飯的,要不是找到了一個好媳婦,還不得常常捱餓。”
來到了離家十幾米遠的黃大媽家。
“那黃大媽前兩天如何不跟著軍隊一起走呢?”陳墨問道,因為冇了通訊,所今後續他也不曉得另有冇有。
黃大媽止住話頭,“好吧,先用飯,吃完飯再說。”
陳墨和林寒峰麵麵相覷,不知所謂。
兩人恍然大悟:本來如此。
……
吃完飯,陳墨兩人被安排在了二樓黃大媽兒子疇前的寢室裡睡覺。
“……”陳墨和林寒峰很默契地對視一眼,齊齊點頭道,“冇有。”
陳墨想想也是,黃大媽還真是情有可原,錯不在她,並且跟一個大媽有甚麼好計算的。
黃大媽低下頭冷靜不語。
陳墨攤了攤手,“不但是大媽,是女人大多都如許八卦!比如說她——我前任存眷點不也歪了?”
回到家後陳墨才難堪地想起來他底子冇有籌辦所謂的雨衣,兩人隻好拿了一把傘拚集著一起用了。